本不知道它藏在什麼地方,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找到這兩樣東西的下落,我們才能有的放矢。”
“你想怎麼做?“
“如果方家遇上最大的危機,他們就一定會把這兩樣東西拿出來自保,我們要做的就是逼方家拿出這兩樣東西,你準備怎麼做?
”嚴湛!“
“嚴湛?”
這對無闕道人來說是陌生的名字。
“如果嚴湛這個名字你沒聽過,嚴振藩這個名字,你一定聽過,“
“你是說紅花會的二當家嚴世藩。”
代鐸點頭:“二十年前杭州一戰紅花會雖然被鄂爾多剿滅,可由於紅花會的插手,紅花會很多人都沒死,包括赤龍,事後他們都是選擇了潛伏,其他的人在哪我是不知道,但是我卻可以肯定這個嚴湛一定就是嚴振藩。”
白蓮聖母搖頭:“這不大可能,就算他沒死,怎麼可能躲在鄂爾多的眼皮子底下。”
“最危險的地方,通常也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這麼做。”代鐸的聲音很淡:”即便他不是,可誰讓他與方家方家關係密切,可是為逼方家出手,他也必須是了。”
翌日中午,代鐸就帶著大批的官兵衝進了嚴家,在嚴家他並沒有遇上多少抵抗,直接衝到了嚴家的大廳,人衝進了嚴家的大廳,當他帶人走進嚴家的大廳之後,就見到正與夫人享受晚餐的嚴湛。
“嚴副會主,你的案子犯了,跟我走吧。”
嚴湛倒顯得很鎮定:“老夫估摸著你也該來了。”
代鐸笑:“既然知道本官要來,你為什麼不逃?”
嚴湛卻淡淡地說:“老夫一介正經商人,守法經營,為什麼要逃?”
代鐸點頭:“行,久聞嚴副會主鐵齒鋼牙,我就不信我撬不開你的嘴,來人查抄嚴家,把所有的人都給我抓回去,嚴加審訊。”吩咐完親兵之後,代鐸將目光轉向了嚴湛:“我聽說你有個寶貝女兒是不是,好象叫什麼春,跟方家那個小子經常混在一起,方家的人都很寶貝她,幾乎把她當成了自己的兒媳婦。”
提到自己的女兒,嚴湛臉上自是露出了一些笑容:“我這個女兒她三天兩頭不朝家,老往方家那邊跑,就好象方家是她的家,就連我這個老子想見他一面都是很難。”
代鐸笑了:“別以為她躲到方家就沒事了,若是你不乖乖地配合,就算她跑到天邊,我也能抓她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