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而起,腿踢朱七。
朱七接架相還,雙方交手僅七招,朱七已被李小環踢翻在地。
朱七倒地,一灰衣老者已疾撲李小環。
他是聶天賜手下四大高手中的風入松。
可是他剛接近李小環,就聽到了氣勁破空的聲音,他還沒有反應過來,一串紙牌已擊中了他,人在空中,他已吐出了一口鮮血,自空跌落,倒地不起。
“破氣神功!”
韓五娘動容,她回頭望去,已見到了方德!
——方德居然練成了自在門的破氣神功。
方德依然是一身青衣,腳穿黑布鞋。
“方老爺?”
方德見到她眉微鎖:“本來我對你的印象還不錯,卻想不到你與這些人竟然是一夥的!”
“這只是一個誤會……”
“誤會,真的只是誤會麼?”方德目視察韓五娘:“你們昨夜一把大火,燒了我十間店鋪,傷了十三人,這也是誤會麼?”
韓五娘無言以對。
方德固然說的是事實,更重要的是她在他的眼睛中看到了一種掌生死,主沉浮的大氣。
“本來我也不想過問江湖上的事,可是你們做的也太過分,對於所有的商家和傷者你們都必須有個交代,”方德似是說一件極為尋常的事:“縱火兇手交於官府發落,回頭告訴聶天賜,有什麼事讓他親自來找我,否則他這個賭場就不要開下去了。”
方德走。
李小環跟上。
她走時自然帶走朱七與如意賭坊的招牌。
卓乘風忿忿不平:“二姐,你就這麼讓他們帶走了三哥和我們的招牌!”
“方應看,我們惹不起,”韓五娘說得很慢:“如果他會武功的話,那就一定是個絕世高手。”
“那我們怎麼辦?”
韓五娘一字一字地說:“馬上知會聶爺,這件事不是我們所能處理的。”
聶天賜第二天就到了如意賭坊,賭坊出了這麼大的事,他不出面是不行的,他的目光從韓五娘,風入松,卓乘風三人的臉上逐一掃過:“......早就告訴了你們多少遍,身在賭界就要守賭界的規矩,人家能贏走銀子,那是人家的本事,如果別人都在我們這裡輸銀子,你們就要殺人放火,我們的賭場還會有人來賭麼?可你們真夠出息的。為五萬兩銀子就燒了人家七家店鋪,還死了人。”
卓乘風連忙說:“這是三哥瞞著我們做的!”
“是誰的責任以後再說,現在先把人給我撈出來,朱七現在何處?”
“府衙大牢!”
聶天賜吩咐風入松:“拿兩萬兩銀子去一趟衙門,把人保出來。”
“我們已經去過去了,”說話的是韓五娘:“可是知府大人說阿七這件事鬧大,而且燒死了人,他也不敢做主!”
聶天賜冷笑:“他每年收我十萬兩銀子,居然和我打起了官腔!”
韓五娘遲疑著說:“知府大人說,這件事只要事主不追究就好辦!”
“那好,”聶天賜說:“你就親自和他們談一談!”
可是韓五娘見到的卻是李小環。
“怎麼不見方老爺?”
“外子身體有所不適,有什麼話和我說也一樣!”李小環神色極淡。
韓五娘強壓不悅,說:“我們聶爺說了這件事是我們不對,他讓我來和你們商量一下怎麼解決這件事?”
李小環獅子大開口:“一口價五十萬兩,我們保證不會追究!”
韓五娘幾乎跳了起來:“你的胃口也太大了,你七間店鋪值這麼多麼?”
“六十萬兩!”
李小環坐地起價。
韓五娘怒:“你不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