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現在也就不會只能以這樣的方式存在於你的身邊了。”濃墨再次補刀,年後媽成功被擊垮,讓她知道是她自己害死自己兒子的,她不崩潰才怪呢,現在怎麼不狡辯了。
她扶著沙發坐下去,眼神落寞,老女人也坐在她身邊陪著她,濃墨繼續說,“鬼壓床用剪刀和菜刀確實可以起到作用。”雖然看著她的兒子心裡也難受,可是我還是努力靜下心去聽濃墨的解釋。
“菜刀和剪刀之所以對鬼有威懾力,是因為菜刀和剪刀都殺過生,那些生靈在死去的時候,留下了煞氣,怨念,這些煞氣聚集在菜刀或者剪刀上,對鬼是有震懾作用的,這種工具叫嗔物,屠夫的刀就更有力量,都是辟邪的。”濃墨接著說,“醫院裡的醫生和護士經常在白大褂胸前的兜裡裝著刀片和剪刀,這一方面是為了方便遇到緊急情況時,可以剪開或者劃開病人的衣服,另一方面呢,就是辟邪。”濃墨用手在木偶的臉上點了幾下,“可是人們往往忘了,嗔物也是有煞氣的,在床頭放上一兩次還行,但時間長了,它們自身的煞氣也會影響到人體,所以,你流產,完全是你自己導致的。”
“怎麼會這樣!為什麼!”年後媽立刻嚎啕大哭起來,“為什麼!嗚嗚嗚!”然後她呆滯的眼神一變,撲向了年初青,“都是你的錯!都是你!”
我擋在了年初青的面前,她一捶揍在我的臉上,很重,力量大到我疼地簡直要暈厥過去了,“阿璇!”濃墨把她推開了,老女人接住了她。
“你怎麼樣了!”年初青也來看我,當她看到我的臉時,頓時說不出話來。
年後媽被老女人扶著,盯著我的臉看了幾秒鐘後,臉色立刻變成了豬肝色,差到了極點,好像是看見了世界上最恐怕的東西,她嚇得又大叫起來,“啊!”
“啊!”這是年後妹的聲音。
然後我在大家驚恐的眼神中和濃墨、年初青擔心的眼神中,我摸了摸鼻子,凹……凹下去了!我的臉啊!你以為我會大叫,不,我很淡定地又摸了一下,然後風輕雲淡地說了一句,“沒事的,你們繼續,繼續啊!”我衝濃墨點了點頭,濃墨就要來捏我的鼻子,“我說沒事啦!”我打掉他的手,“你們繼續啊!”可是屋子裡雅雀無聲的,“我說了沒事嘛!”然後我感覺一股熱流下來了,我擦了擦鼻子,“呵呵,就是流鼻血了嘛,我以前也流過。”我四十五度角望著他們家的吊燈,那時候,我還算小,濃墨也算小,我們男未婚……呸呸呸!我們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對著他的臉流過了好幾次鼻血。“呵呵,真沒事!”我接過年初青遞過來的餐巾紙,“哈哈哈!”我又幹笑了幾聲。
“不信啊!”我的手捏上還算能捏到的鼻子,然後用力拉,順道也默默地在心裡使勁,然後鼻子硬是被我給拉了出來,我左右彈了一下它,證明很健康。我是可以縮骨的,頭和肩膀都能縮,鼻子被打進去了,算什麼……然後我只聽得轟一聲,年後媽倒地了。
“媽媽!”年後妹的聲音。
嗯,好幾重打擊吧,好好睡一覺吧,年後媽,欺負我家初青也該得報應了。
年爸似乎還沒緩過來,寧銳把年後媽給抱進了房間,沒有存在感的老女人也跟著進去了,“怎麼會這樣?我的孩子……”
“你有精力的話,最好在家裡找一找,它的身子。”濃墨揚了揚手裡的木偶頭,“身子找到,加以這張符焚燒,便可化解。”
年爸接過符紙,然後他嘆了口氣,滿臉愧疚地對年初青說:“初青,爸對不住你。”
年初青沒有看他,而是平靜地說,“這句話,你應該跟媽媽說的,我受不起。”
“你還在生爸爸的氣?”年爸眼裡含著淚水,“你就留在家裡吧,爸爸現在保證,以後常回來,多陪陪你,爸爸是愛你的。”
“初青經常被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