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表通體塗著褐色生漆,泛著濃烈的殺機,箭道經過精細的打磨,異常光滑,摸一摸,上面應該塗的是油蠟。
可射二百步,就是接近三百米的殺傷範圍,很不錯了。
小師弟張任是手弩專家,不過他也沒能玩過軍用強弩。他手上那支徐登的金弩,雖然極精美,殺傷力也不差,但比起這威武霸氣的軍用具弩來,顯得過於精細美觀,確實更像玩具了。
認鐙上馬,覃鈺隨手將具弩掛在馬鞍旁的鐵掛鉤上,晃一晃,很牢固。
再看左邊,戲芝蘭肩披紫黑披風,腰插秋水劍,具弩伏在鞍恚�希�ナ智嵛甄稚��慌膳�鍤康撓⒎珈���緦髻覓巍�
覃鈺兩眼一直,心頭蕩然。
馬背上的小蘭,更加帥氣了!
……
金色的光影翻翻滾滾,漫天飛舞,如同千百根細細的金色長蛇,密密麻麻地分佈在張晉身前三丈之內。
這是一記大招。
金蛇亂舞!
張晉面無人色,卻依然自信十足,施展出金光十一棍裡的群戰殺招。
能成為百萬黃巾軍中僅有的四大斗王之一,號稱棍王,張晉的棍法自然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十一招金光棍是他的三大絕學之一,最擅長以寡凌眾,實施大面積防禦。
金蛇亂舞,更是絕學中的絕招。
他之所以能在曹營眾多武藝高強的衛士中脫穎而出,得到曹操的信重,就是這兩年在對呂布、張繡等強閥的數次戰役裡,倚仗金光棍法,幾次橫掃眾多頑敵,拯救主公和其他重要將領於危難之中。
尤其,在年初惡來典韋陣亡之後,張晉在近衛裡的砥柱作用更加凸顯出來,深受曹操青睞。
不過,因為他是昔日的黃巾叛將,頗得罪過幾個實力強橫的死對頭,所以,張晉平日裡深居簡出,不願過多拋頭露面,以免引來不必要的危險。
這次若非被曹操指名委派,他也不會輕出許都。
“媽的,怎麼這麼多弩箭?”
丁丁當當的磕擊聲不絕於耳,每擊飛一支弩箭,金蛇就會相應的消失一根。
弩箭的勁道很強!
張晉心裡隱約有些不安,這次來的似乎有些過於冒失了。
頃刻之際,原本一片金光閃耀的身前身側,就有大半的金蛇消逝於空氣中。
他內視一眼,心頭更是大大焦急起來。
下丹田內,在內視之眼的映照下,那根高聳粗壯的紫金氣柱開始以明顯可見的速度迅速降低著。
原本徑寬三寸三,長達九寸九的金色圓柱,戰鬥剛開始這麼一刻鐘,就迅速降低了兩寸,徑寬也明顯收縮了一圈。
紫金氣柱的上空,向來瀰漫四周、充塞似溢的紅色煙雲,也顯得十分萎靡不振。
敵人的弩箭卻似越來越強勁有力。
“鄧兄,快讓你的人衝上去啊!”他大喊一聲,氣急敗壞。
我已經為你們擋住了八成以上的箭雨,你們這幫蠻子到底是吃什麼的,這樣還衝不上去?
他身後不遠處,武陵雄溪精夫鄧千萬手執一根鐵蒺藜骨朵,一蹦跳上一個高坡,長錘猛地指向前方,嘶聲吼道:“衝過去,破除弩陣有功者,賞黃金三十斤。”
他瘦長的身軀,裹著一件紅袍。這紅袍寬肩收腰,肩頭繡著一杆染血的戰戈標記,卻是張晉贈送的血戈戰袍,曹家中高階軍官常穿的沙場戰衣。
看上去,顯得威風凜凜,分外引人注目。
在高額的懸賞刺激下,周圍的雄溪蠻勇們嗷嗷吼叫,勇敢地向前衝擊著,不過似乎也就不到二百人了,比來時已經少了許多。
前兩次的兇猛衝擊,至少有六十多個雄溪的善戰兒郎,永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