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算是明鐺珠裡比較差的那一級。別說和戲芝蘭挑走的那四粒精華比,就算是他還留在手裡的這些剩貨,比這粒好的也有七八粒。
徐鐵開啟來看了看,很是滿意。
“果然是合浦明鐺,平日也非常少見的啊!”
“哈哈,徐兄你喜歡就好。”覃鈺無良地笑了一笑。
“不過,貨主倒不是問的這粒明鐺珠,而是希望跟你見面一談。”
“哦,你是說秘笈方面麼?這個我必須見了他的面之後才能予以傳授,晚點兒吧。不過你提前得跟他說一聲,必須立誓守秘,不得以任何方法讓其他人知曉。”
“行!”徐鐵看覃鈺什麼都清清楚楚,心也定了,晚就晚點兒。
“對了老徐,這壓軸寶貨,為啥最後喊的價如此之高?”覃鈺覺得,還是跟專家請教一下比較好。
從底價一百萬,驟然翻了幾番,喊出八百萬的開拍價,也就徐鐵這種世家唱賣師敢這麼胡搞。
“嗯,這就是壓軸的神秘效應了!你也看得出來,陸地逍遙靴更貴重,本來應該做壓軸,但是,玄象皮甲卻適合更多的人競爭,所以最後它們就換了位置,都取得了最佳效果。而且,我率先取消了公開其二的慣例,全部隱藏起來,也達到了更加誘惑的效果。”
“真是手法高超!不過,最好還是露一件,半遮半掩比較好。這就跟女人一樣,想引誘男人,就得半遮半掩。”覃鈺擠擠眼,“徐兄你說是不是?”
徐鐵愣了一下,忽然拍手大讚:“小兄弟,想不到你人雖不大,對這人情世故,卻是瞭如指掌啊!”
“哪裡,一得愚見,不足掛齒。”覃鈺笑嘻嘻地說著,看看徐鐵自得的表情,覺得火候到了,“咱們聯手雙贏,多的話我也不多說了。為了表達我的感激之意,我應該繼續關照你,是不是?嘿嘿,連續關照三天,才是真的關照!”
“哦,兄弟你是說……”徐鐵目光一凝,看向覃鈺,滿是期待。
“我再送你一件壓軸寶貨,明天用吧。”覃鈺悄悄說道。
“真的?”徐鐵驚喜非常,“兄弟你可真是多寶小郎君啊!”
“別啊!”覃鈺急了,這人今日開門出彩,又被領導誇讚,心情大好,居然也能開個小玩笑了。
不過,如果把這種名字傳揚出去,人人都想著來打劫,我還不得立即找地兒尋死去?
“打住,千萬別再說這個茬兒了!這些寶貨秘笈,其實都是我打賭贏來的,我也就這麼幾件。”
覃鈺一伸手,從鶴氅的袖內肘後口袋裡,摸出一口短劍。
徐鐵一瞧,臉色頓變。
玉柄鯊魚鞘的一口匕首,這不是……
“正是何宗師的那口刺邪!”覃鈺看看他神情,有一種報復後的快感,笑嘻嘻地說道,“不過我已經跟何宗師兩清了,她需要的寒冰雪參丸我給了她。現在,是該變現的時候。徐兄你幫我看看,這柄匕首能賣多少錢?”
……
和徐鐵分手之後,覃鈺愉快地繼續上路,圍著土字樓轉了半圈,不一刻來到辛字套房。
一瞧,大白天的,這大門關得嚴嚴實實的。
啪!啪!啪!
覃鈺一敲門,門很快開了,懷抱短琴的司馬吟站在裡面,臉上似乎有一絲緊張。
“怎麼了?”
“進來說話。”司馬吟探頭向外面掃看了一圈,然後才把門插上,頗有些地下黨接頭的感覺。
“怎麼回事?”覃鈺心裡一涼,“難道趙前輩……”放低了聲音,“……不願意?”
“不是。”司馬吟否定,“我師父倒沒說,但是……”
“但是什麼啊?我已經跟徐家談了,什麼要求,都好商量的。”覃鈺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