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還請令小侄出戰!”張紀再次請戰。
“好吧,”張楊無奈的道。盛情難卻,也知道諸人所說的都是實情,轉身拍了拍張紀肩膀,囑咐道:“伯律,要小心,安全第一!”
“叔父放心,即便是小侄不勝,也無人能留得小侄!來人,備馬抬槍!”張律顯得甚是興奮,那是一種遇到了對手的興奮!韓非?典韋?某倒要會會,是怎樣一個韓非,又是怎麼一個典韋!
“梁醜,好生保護少將軍!若有閃失,拿你是問!”看著張律雙目中閃爍著的光芒,張楊不由一皺眉,不放心的對身邊一羌人將領說道。
“主公放心,末將定保得少主無恙!”梁醜一緊手中一對大號的雙錘,神色中無任何的變化,這莽人,根本不知道怕字為何物,只知道,執行命令、保護主公、少主!
本來,梁醜使得是兩口短刀,相對於他的神力來說,卻是不趁手,再加上他為人甚是粗莽,也不懂得什麼刀招,後遇到張紀,特為他打造了這麼一對大錘,雖然並沒有教他什麼錘法(教也學不會),但是,卻使的他巨大的力量得以發揮,一力降十會,也算得上張楊手下的一員悍將。
“諸位,隨某出城迎戰!”
“首次見到這上黨城,倒不愧是張楊苦心經營的老巢,端是險惡幾分,怪不得幷州有‘上黨在手,賊軍發愁’一說!看來,這是一場硬仗了!小小的一上黨城,居然屯兵足有兩萬之多,也難怪我們一路來順風順水了,看來,張楊這老小子是想一戰以定勝敗啊!”
韓非軍中帥帳內,諸人正商議著如何攻打這上黨城,當從本地人口中得知了上黨城內的兵力部署後,韓非,不免心生憂愁。他並不在意能不能打下這上黨城,他在意的是,手下兵將的傷亡!若不計代價,韓非有著足夠的信心,將這上黨城拿下,但是。這代價,對於一路順風順水的韓非來說,太大了!
八萬人對兩萬人。四比一,這富裕仗。韓非一輩子都沒打過。
要不是這是攻城戰,韓非相信,這將是一場根本就沒有半點懸念的華麗碾壓。
“主公,車到山前必有路,想他兩萬大軍於此,所需糧草不是一小數目,以幷州這些年來的荒廢,加之上黨又給我軍鎖死。糧草斷不能以為繼,又無有後繼。如此,我軍當靜候戰機,用不得多少時日,上黨城內必亂也!”郭嘉獻策道。
“嗯,此策卻是可行之……”
“報!”一軍兵飛奔而進,一聲長報打斷了韓非的話,稟道:“報主公得知,上黨城內敵軍出城叫戰!”
“哦?他們竟然還有這個膽子?好!暫且不管其它,先會上一會他們!諸將。隨本太守列陣迎敵!”
“諾!”
要說輕易的拿下這有著兩萬大軍鎮守的上黨城,那無疑於白日說夢一般。休說是兩萬大軍,即便是兩萬頭豬狗。放任韓非八萬左右的大軍砍殺,起碼也要兩個時辰以上。雖然,這看上去,還不及四人砍一刀的事,但是,畢竟,這刀卻不是架在脖項之上,只一用力,一切就結束了。畢竟。上前撕殺,也是需要時間的。人到一萬。無邊無沿,更何況是足足的兩萬之眾!
衝鋒陷陣。韓非的大軍,不曾怕過任何一方諸侯,即便是以步對騎,哪怕是敵軍十數倍與己,也無懼之色,韓非有必勝的把握,他的兵,是用鮮血、與金銀堆積而出的,當之無愧的各個都是精兵!但是若論及攻堅,韓非就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了,他捨不得士兵的折損,哪怕是死一個,都夠他心疼半天的了!
別人的兵,徵募而來了,就可稱之為兵,但是,在韓非的眼中,那隻不過是拿起刀槍的農民罷了,烏合之眾,如何稱之為兵?兵者,掌殺戮爾,有殺氣的、經過鮮血洗禮的,才可稱之為兵!
“韓非韓太守可在?請出來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