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鼻子,看來,“小岑彭”這個外號,自己是擺脫不掉了。
趙寵到了場中,見有一少年將軍在這裡,心下已有了九分的肯定,這人就是韓非,只是無奈自己不認識,又沒人給引薦,也只能當作沒看見。這會兒,聽到張邈的話,登時喜出望外,也管不得什麼典韋不典韋了,緊幾步到了韓非的近前,大禮拜下,唱道:“卑職趙寵,不知是韓公子當面,怠慢了公子,還請公子不要掛懷。”
按說,韓非不過一白身,趙寵好歹也是一軍司馬,也不算小軍官了(漢末之初,官職還沒有三國時那麼誇張,盧植、皇甫嵩等人,何等人物,黃巾之時也不過就一中郎將而已,軍司馬也不過就比中郎將低了兩級而已),但架不住人家韓非是州牧之子啊!
三公牛不,見了皇上的兒子,還不是得參拜,此一個道理。
“趙司馬客氣了。”韓非點點頭,還了一禮。
想破了腦袋,韓非也沒想到,這趙寵是哪路的神仙,想來,估計也就是一連醬油黨都混不上的癟三人物。不過,韓非不想得罪人,更何況,自己還有求於人!
“韓公子當rì槍挑華雄,風采可以說冠碩聯軍上下;為蔣家村申冤,更是馬踏聯營,義撥雲天,卑職一直以來,敬仰萬分,只無奈身賤職微,恨不能當面。今能得見公子尊顏,回去之後,定羨煞眾同僚也!”見韓非並沒有高高在上的架子,趙寵的話隨之也多了起來。說著,又一指典韋,“這廝,在我軍中時,便不安分,稍不順意,對同袍便是拳腳相向,卑職不知教訓了他多少次,也是屢教不改,這次更是後悔將他帶在了身邊,又生事端,公子若是心中有氣,儘管處置,卑職絕無二話!”
看來,這姓趙的,並不是重視典韋啊!
更不知道典韋的厲害!
韓非想著,看了看典韋,對將典韋收到手下,更是多了幾分的把握。突地一笑,問道:“汝軍中,可是缺糧食?”
至於典韋是不是刺頭……韓非根本就沒多想,在他看來,高人有點小脾氣,這很正常,他也見得多了。再者,他看不出典韋是個惹事的人,只能說,是有人惹到了典韋,只不過,這貨出手沒輕重,很可能就是苦主反不像苦主了。
趙寵一下子便是愣住了,在他看來,韓非接下來應該是處置典韋這個罪魁禍才對,怎麼……千想萬想,他也沒想出,怎麼就扯到了缺不缺糧上來了。
雖是不解,趙寵卻不敢怠慢什麼,連忙回道:“這個……卻是不曾缺。”
“那這個典韋怎是一臉的菜sè?看得出,他應該是吃不飽才對。”韓非指著典韋,問道。
“呃……”趙寵不由得吞了口口水,又險些給自己噎死!
心裡話:都說這個韓非疾惡如仇,今rì一見,果真如此啊!明明是這夯貨惹了他,他卻反為這夯貨撞起了屈,這,這……
趙寵苦著一張臉,連心都是苦的了,又摸不準韓非的脈,只得道:“韓公子卻是不知,我軍中糧草,雖然足夠,但也並無富餘,只能做到定量供給而已。只是這夯貨,胃大無底,一人能吃掉三五人的份,定量的口糧,就……就稍顯得不足,故爾,故爾……”
趙寵臉上閃過一絲的尷尬,旋即又是憤憤地道:“為了多吃一口,這貨已不知將多少軍卒打成了重傷,若不是他殺敵還算勇敢,卑職早將他趕出了軍中,又憑得由他在這裡給我闖禍。”
聯軍糧草不足,這事韓非也有所瞭解,同時,他更是知道,最後正是因為糧草耗盡,這次的討伐之戰,無疾而終,好笑收場。
當然了,他更是知道,這其中也是有著他那便宜老爹的作用。
作為聯軍的糧草總供應一方,韓馥可以說是掌握了整個聯軍的命脈。這也就是在韓非得罪了袁術之後,袁氏兄弟並沒有拿韓非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