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距離死亡是這般的近。
yīn陽一線啊!
更多的,卻是慚愧,身為韓非的貼身侍衛,職責就是保護韓非的安全,可到頭來,卻是韓非救了他!
“子昭,多的話別說了,儘快拿下這兩人!”知道典韋要說什麼,韓非直接打斷了典韋的愧疚,掃了眼神sè莫名的郝萌、楊定二人,打馬向呂布而去。
韓非也在後怕。
說實話,對於能挑落這一箭,他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好在,他成功了!
想他韓非,將也不過就是張郃、典韋二人而已,還是費盡了心機好不容易弄到手的,真要是在這裡摺進去一個,無疑是斷去了他的一條膀臂。
無論是張郃還是典韋,他都折不起!
他還沒有那個資本!
“呂奉先!”再次面對呂布,韓非心中好似有團火在燒,眸子盯著對面無敵的猛將,好不容易壓下了心中的躁動,“別來無恙乎?”
“韓學遠,汝倒是得了好大的名聲!”對於韓非,呂布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sè,十六歲,並沒有佔了半點老子的餘蔭,全靠自己拼殺,槍挑華雄、不戰退秦誼、生擒魏續,計敗自己的大軍,數rì前,更是將自己打的吐血,可以說,韓非的名聲,是一步步踩著西涼軍與他呂布建立起來的。
本來,呂布該恨才對,但又不能不稱一個“服”字!
十六歲啊……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在幹什麼?
“呂將軍,”韓非的聲音略是緩和,“咱們也算是有舊,可現在卻是為了不同的目標,份屬兩方,本來,不該多說什麼,可是,呂將軍無情,我韓非卻不是那不念舊之人,有幾句話,想說與呂將軍當面。”
這時,剛才還在交戰的十七員上將,都不約而同的停下了戰鬥,紛紛回到各方的軍陣,準備觀看呂布與韓非間的戰鬥。
見兩人只是說話,並未動手,所有人不禁奇怪了起來。
“你我之間還有什麼好說的?”呂布嘴上雖然沒有好聽的,但無論臉sè還是語氣,明顯的有所緩和。
顯然,韓非的一句“念舊”,觸動了他的心絃。
“呂將軍,可還記得魏續、宋憲否?”韓非淡淡地道。
雖然接觸呂布的時間並不是很久,只短短地兩月餘,可呂布的xìng情實在是簡單了些,再加上前世的因素在,對呂布,韓非可以說很是瞭解,說的簡單點,外嚴內寬,雖然不貼切,趕大致也就是這個意思。
別人的死活,呂布可能不會去管,哪怕是張遼被抓也是一樣,但是魏續則不然,有妻子嚴氏在,呂布不可能對魏續的死活不在意。事實上,歷史上也是如此,呂布後期,魏續那麼的不堪,還不是被呂布重用。
當然了,最後他也是死在這個重用的小舅子手中。
“你到底想說什麼?”呂布的聲音一壓再壓,低到了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
呂布雖然無謀,但並不傻。
果然!
韓非心中不由得一鬆,“無他,只是想同呂將軍你做一場生意罷了?”
“生意?”呂布糊塗了,“什麼生意?我沒聽錯吧?!”
也難怪呂布糊塗,他和韓非現在是什麼關係?
敵人啊!
敵對的關係,韓非居然找他做生意,呂布只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呂將軍並沒有聽錯,韓某確是誠心與呂將軍做一番生意。”微頓了下,韓非沉聲說道:“我可以放回魏續和宋憲二將,不過,我有要求!”
魏續、宋憲都是他的俘虜,怎麼處置,也是他說的算,就算袁紹他們有微詞,但也管不到韓非的頭上來。
談生意,不能主動,這個韓非也知道,不過,他實在是拖不起,畢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