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起了千層的浪花一般,頓時,眾將炸開了鍋……
“公孝,怎麼可能?就那名士兵那個模樣,也能是裴喜?如果真的是他,哼,那他再也不用想在人前抬起頭來!”張頜和高順關係最好,說話也沒那麼多的顧及,當下大咧咧的說道。
“就是就是!高將軍,我就不相信了,他堂堂的一軍主將,如何能矮得下顏面給咱們跪下,還向咱們叩頭!”史逵也是一臉的不相信,一副打死他他也不願意相信的表情。
……
“聽高將軍方才這麼一說,末將也覺得有些像……”和別人不同,任峻卻是深思了半晌,這才抬起頭。他也是幷州人,與裴喜雖然沒有過交往,但也不至於一面不識,只是當初他的身份太低,靠近不得,只能是遠遠的觀望,印象沒有高順來的深刻罷了。
“公孝,你且慢慢說來!”黃忠也嚴肅了起來。
高順,不是無的放失之人,能這麼說,肯定有著九成乃至是十成的把握。黃忠選擇相信高順。
“黃老將軍,諸位,不知你們可有發現這名士兵有著諸多可疑之處!首先,順相信,以軍師的才智,諸般佈置下,非武力高超之人能突得重圍,一般士卒,又哪有可能脫身?你我諸位中,怕是也只有老將軍有十足的把握?其次,即便是士卒脫身,那也不可能將衣甲盡棄,畢竟,他身上那般傷勢,想掩飾也掩飾不得,再者說來,一名士兵又何需掩飾身份?這名士兵衣甲盡棄,如此看來,其目的是yù掩飾自己的身份,也就說明,此人的本來面目,在我軍中,應該有人認識!三來,這名士兵面上的汙穢之物,塗抹的甚是均勻,顯然是有意為之,而且,鬍鬚應該是倉促割斷,顯得參差不齊,顯然,此人怕被認出,急迫間做出了這些相應的舉措,如此看來,此人必定是壺關敵軍中的將領一級的人物,而在壺關敵軍中,其他諸人我們都已見過,如此說來……”
“於則幾人一定不會是,我等親眼看他逃走,張翻身為壺關主將,不可能輕離,其膽子又小,斷然不敢輕易出來,劉溫似文人多過武者,少有領兵……那麼,此人極有可能是裴喜!”黃忠猛的一拍大腿,好生的悔恨,恨自己當初不曾細心,這萬一真是裴喜,那……。
那可是張楊軍中重量級的一人物,方悅死後,就屬裴喜了!
真若能抓住,為主公入主幷州。當消去多少的阻礙……
“如果,將鬍鬚還原的話,其輪廓。當真有九分像那裴喜!”除了高順外,唯一有權說話的任峻點點頭說道。
其他人,都不曾見過裴喜的面,自然無權發表什麼意見了。
“還真是那韓遂不成?”張頜、史逵幾人互相看看,瞪圓了眼睛,一臉的不敢相信。
“公孝,如此你怎不早說出來?”
“老將軍。末將也只是猜測,先前沒有確切的把握還證實此人的身份,是以。不敢妄加論斷。”高順忙一拱手,說道。
黃忠沒有再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高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會下結論的,這是他的優點,也是他的缺點之一,過於嚴謹,韓非也曾說過他,但是,江山易改,本xìng難移。二三十年這麼過來了,又怎麼可能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改掉的?
“公孝。你先前說不曾確定,莫非此刻找到這麼證據了不成?”想到高順的話,黃忠心頭一動,問道。
高順點點頭,雖然面上沒有說什麼,但心中卻是感激,畢竟,黃忠乃至眾將並沒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