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富戶也因丟失臉面生了場大病後不久便撒手人寰。富戶的嫡子江岷山繼承家產,竟色膽包天地糟踐了不知是不是他庶妹的江嫣然,江嫣然對江岷山恨之入骨,趁江岷山不備用釵子捅死了他之後上吊而死。
短短數月,江家完全沒落。
許錦逸聽到這些訊息後唏噓不已,惡人自有惡人磨,這話當真不假,都不需他親自動手,劇情中傷害過寧寧的人一個一個全都自食了惡果。
在這個世界中,他經歷過餓殍遍野的旱災,亦進過血流成河的戰場,眼睜睜看著一個個鮮活的生命在自己眼前逝去,許錦逸唯一學到的,便是對生命的敬畏。
正是因為面對歷史長河,面對宇宙洪荒,人類實在太過弱小,但每一個弱小的人類都盡己所能的在這個艱苦的人世間努力生存,如同小草擠出石縫一般用力生長,生命才需要敬畏。
在這之後的幾十年時間裡,許錦逸和鄭榮瀚竟醉心於慈善事業,出資建橋修路,開辦寒門學堂,建設平民醫館,創辦養老慈幼局等等。許錦逸和鄭榮瀚,致力於救助每一個令人敬畏的生命。
不知不覺間,兩人已是滿頭華髮,在鄭榮瀚閉上眼睛的下一瞬間,許錦逸便毫不猶疑的隨之而去。
為兩人送行的,是大慶幾十萬嚎啕大哭的赤子百姓。
許錦逸這次醒來時正坐在沙發上,旁邊一個人笑的蠱惑而陰險,他手裡拿的注射器馬上就要刺入許錦逸的靜脈。
條件反射,許錦伸出五指擒住那人的手腕用力反扭,那人哀嚎一聲,手裡的注射器啪嗒一聲掉在了地上。
“躲什麼躲?不會是怕了吧?”旁邊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猥瑣一笑,挑釁似的拿起一根吸管吸起桌上的白麵兒來。
許錦逸默然的站起身,環顧一週,對現在的情形已經有了猜測。
這個房間帶著他共有九個人,五男四女,大都長得不錯,但其中的兩個男人面貌平平甚至頗為醜陋,譬如剛才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
這些人衣著都十分暴露,舉止更加粗俗不堪,胡亂的在地上或趴或坐,手裡夾著香菸吸管打火機,正一臉著迷的吸著什麼。
許錦逸的一雙狐狸眼眯了起來,很顯然,這是一個私人毒趴。
“遠山,你不是想好了嗎?”剛才拿著注射器的二十多歲青年擠出一臉笑,手裡飛快的朝著許錦逸扎過來,“扎進去後就是痛快,我保證你會愛上那種滋味兒。”
許錦逸不躲反迎,就在針尖觸碰到他面板的那一瞬間,他反手一扭將注射器轉了個方向,輕輕一推便扎進了這個不懷好意的青年手臂。
無色的液體很快被推入這人的手臂。
那人臉上沒有半分慌張,眼裡卻是閃過幾絲挫敗,他滿臉挑釁的指了指桌上的白麵兒,“說好的一起玩兒,怎麼這會兒膽就變小了?行,要不你先試試那個,也爽得很。”
沒說幾句話,這個青年的反應就上來了,目光漸漸渙散,表情似乎痛苦又似乎正在極度的爽快,雙腿交亂的動作,顯然已是興奮到了意識凌亂的程度。
室內的氣氛漸漸嗨了起來,這些已經沒了正常意識的人行動毫無章法,他們只能憑藉著身體的本能來緩解自己的醜陋慾望。衣服一件件撕扯下去,白花花的的肉體以各種姿勢糾纏在一起,不論男女,不論數量。
無論什麼方式,只要能發洩身體裡滅頂的興奮和癲狂。
從遊戲系統處得知,方圓二十米內並沒有檢測到任何監控裝置,許錦逸這才放了心,讓遊戲系統消除了這具身體在這個房屋裡的所有痕跡後,開啟房門揚長而去。
這兒顯然是一座私密性較好的私人小區,許錦逸回頭深深看了它一眼,才攔了個出租,直奔記憶中原主的家。
不知為何,出租司機偷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