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海底度日如年,可是敖雲並沒進行什麼惡劣的行為,雖然語言上多有調戲,實質上的動手卻甚少。這種現象讓我又欣慰又詫異。
他沒事的時候總喜歡在屋子裡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直發毛,轉過頭去,他又會收回視線,看向手中的書籍。
我覺得敖雲或許也在矛盾中,可是無數次側敲旁聽的試探和光明正大的吵鬧要求回去,都會給他輕描淡寫或者強硬果斷的手段拒絕,沒有留下任何機會和餘地。
他到底在等什麼?到底在想什麼?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我越發不安。於是忍不住問他莫非真的是在找辦法洗去我記憶,讓我從空白開始嗎?
他笑著回答:“沒錯。”
我不確定這句話是真還是假,這個該死的撒謊狂。
第五天的時候,劍南又來了,這次他沒有上次的幸運,走到離愁宮的南門時就被侍衛發現,我聽見外面喧鬧聲,趕緊衝出去,正好見到他給侍衛架著往大牢走,於是上前攔下,抓著劍南的手臂問:“你們在幹什麼?”
此時敖雲不在,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