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儀信現在想了起來,柳成展在外面,從沒有提過,柳菲莫是庶出這一事實。
然後呢,柳菲莫自覺翅膀硬了,勾上了奉親王世子,反咬了她的親女兒一口。
20 皇家
而這一切,起到推波助瀾作用的,正是她這個親孃。
楚儀信看著人前耀武揚威的柳元卿,有氣無力的倒在床上,直愣愣地不說話,心就像針扎過一般的疼。
拉著柳元卿地手,楚儀通道:
“都是娘不好,娘不該聽你爹的,將那個賤蹄子抱到跟前養著,卻養出一條中山狼來,咬了你一口,都是孃的錯,當初就不應該將你送進宮裡的。如果你一直養在府裡,你爹的心,也不至於全都被那個賤婢勾了去。只當她心尖一樣。”
柳元卿坐了起來,看著楚儀信,默默地流著眼淚。
白天,她被突如其來的打擊,氣得瘋了,根本就沒來得及傷心。
而柳成展的偏心,更是將柳元卿徹底地激怒。
她用跋扈憤慨,將自己那顆受傷的心,包裹了起來。
柳元卿以為,楚儀信也是一樣的,養了柳菲莫那麼些年,肯定比她這個親生的,卻自小被抱走的女兒親。
現聽了楚儀信的話後,柳元卿不知怎麼的,眼淚就再也忍不住了。
楚儀信心疼地拿出帕子來,為柳元卿擦眼淚。安慰道:
“乖女兒,咱不為了她們傷心,大商少了個奉親王世子,難道就沒男人了?明兒母親就進宮去見皇后,給你挑門好親,氣死那幫子小人。”
柳元卿冷笑著,瞅著門口,目光幽然,略帶一絲嘲諷地說道:
“這下子,只怕海城公有得和娘鬧了。他說不動我,自然就要去說孃的。”
這時候,宮裡的嬤嬤進來一位,給柳元卿和楚儀信行了禮,然後說道:
“回公主娘娘話,郎中給看過脈,說那位沒什麼大事,不過是急火功心而已。醫女查過了,她不過是受了點皮外傷,沒傷到骨頭,這樣看來,應該沒什麼大事。但不知以後,那位怎麼稱呼?她是公主娘娘的媵,總不能再稱二姑娘了。”
一聽到柳菲莫,柳元卿一改剛剛的頹廢,恨意讓柳元卿瞬間精神,咬著牙說道:
“她娘是香姨娘,她現在是待納的姨娘,以後叫她默娘,默默的默,默默地等著當姨娘。挺好,她娘就是個賤種,生個女兒,一樣勾引人,給人當妾,就不知道明兒她能不能生出個女兒來,繼續當姨娘。”
楚儀信的心,也被柳元卿的未婚夫被搶的恨給佔滿了,因此上,楚儀信聽了之後,並沒有求情。反倒恨恨的說道:
“你以前小,再說又是你爹的事,我也懶得說,好像顯得我容不得人似的。我本來給你爹選好了個屋裡人,誰可知道,趙姨娘竟就趁著我坐月子,就爬到了你爹的床上,還暗結了珠胎。倒不知道那女人使了什麼法子,弄得你爹再不納妾了。”
海城公府非常的簡單,柳成展的父親四十幾歲,便就病死了。
柳成展的母親傷心過度,沒兩年,也就追前海城公而去。
而父母均去世之後,柳成展在族長的主持下,分了家。
各過各的小日子。
若不是有趙姨娘,楚儀信的日子,可算得上舒心。
好在趙姨娘只生了一個女兒,便就再沒生育過,這也是楚儀信能容得下柳菲莫,在自己跟前待著的原因。
可是天地良心,楚儀信從沒有動過什麼手腳。
她也不知道趙姨娘為何,在生下柳菲莫之後,肚子裡就再沒有一點訊息了。
而且柳成展不是黎陽,再怎麼喜歡趙姨娘,也還沒昏了頭。
還知道,誰能給他帶來好處。
隨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