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公,還打擾您了,實在對不起。”陳友諒笑道“不礙的,友諒這到底怎麼回事?”張三丰擺了擺手,冰冷的看著那十個黑衣人,問道陳友諒聳了聳肩,笑道“沒什麼,剛剛清兒找我有點事情想說,正說著呢,這十個人就衝了出來,說是要取我的性命。”
“哼!真是不自量力,就憑他們那點功力,居然也敢妄言說要你的命,找死!”宋青書冷哼道陳友諒微微一笑,但沒有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似的。
“師弟,怎麼了?”楊雪丹注意到陳友諒的神情,不解的問道陳友諒回過神來,搖了搖頭,笑道“沒什麼,我先問問他們到底是什麼人吧。”說完,陳友諒就解開了剛剛說話的那個黑衣人的穴道,但也只是解開了那個人的啞穴,其他的穴道都沒有解開。
“陳友諒!今天算你走運!我殺不了你!但你的命也長不了了!”黑衣人的啞穴一解,便發狠的喝道陳友諒淡淡一笑,往黑衣人的身前走了一步,只見陳友諒緩緩的揮起手來,“啪”一巴掌,扇在了那個黑衣人的臉上。
黑衣人憤怒的喝道“陳友諒!你竟敢羞辱於我!”
“啪”又是一巴掌扇了過去。
“陳友諒!你要殺就殺!如此羞辱於我!我就算化作了厲鬼也絕不會饒了你!”
陳友諒面目表情,又一次抬起了手,又給了黑衣人一巴掌,緊接著陳友諒沒有再等黑衣人說話,左右各給了他是個巴掌,這可讓在場的人看的一愣一愣的。在宋朝,元朝以致明朝這三個朝代,打男人的耳光是對被打之人十分恥辱的事情,其恥辱的程度,跟讓他當王八的程度差不多,陳友諒當初知道的時候,還真被嚇了一大跳,在他的意識中,耳光這玩意,雖然是挺恥辱的,不過也不至於有這麼大的恥辱,但在這裡,卻相當於是最大的恥辱了,尤其還是對一個習武之人。
陳友諒自從知道這件事情之後,不管是對待誰,都沒有扇過對方,這可是第一次啊,也是在場的諸位第一次看到,陳友諒現在那還像是一個明教副教主啊,簡直就是一個惡氣十足的小混混,一個個耳光跟不要錢似的,打的那個黑衣人臉都腫了,估計面巾下的嘴,早就已經血流成河了。
扇完了之後,陳友諒似乎也感覺有些累了,甩了甩手,笑道“兄弟,不錯啊,臉練得挺結實,打的我手還挺疼,臉皮還真厚啊,你自己的那點功力能不能殺了我,我想你應該清楚吧?這樣還想殺我?那我就不是陳友諒了。我給你一條生路,告訴我是誰讓你來的,我陳友諒又有什麼地方得罪了那個人,要他非殺我不可,說出來了,我饒你們這些兄弟不死,並送你們下山,如果你們的主子要殺你們,你可以上山來求助於我,我可接納你們去明教。”
“哼!陳友諒,你自己做下了什麼,你自己清楚!我們跟你有著不共戴天之仇!今日我無能殺不了你!但你也決計不會有好下場!”正說到這裡,只見那人雙眼通紅,緊接著他大喝了一聲,雙手突然動了起來,往自己的胸前一按,只見圍繞著那個黑衣人周圍,飛出了一圈的銀針。
陳友諒一驚,叫道“大家小心!”
第91卷第723節:第五百六十一章周天鎧甲,海外門派?
“嗖”銀針帶著勁風飛出,猶如閃電般的刺向他周圍所有的人,陳友諒連忙翻身閃避,其他人不是高高躍起躲開,就是以內功彈開,張三丰以為北野茹不會武功,還帶著她一起飛身躍起,躲開了銀針。
陳友諒落地之後,連忙轉頭擔心的問道“大家怎麼樣?沒事吧?”
眾人紛紛搖了搖頭表示沒事,然而陳友諒再回頭一看,那被點了穴的黑衣人身中數根銀針,全身發黑的倒在了地上,而那個發出銀針的黑衣人,也早已經吐血身亡,倒在了血泊之中。
陳友諒在一看那被清兒打昏的五個人,也已經全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