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近午時,於毒從睡夢中醒來,感覺自身都快散架了,心裡的怒火更甚,立刻召集全軍將領議事,準備即刻發動攻勢,踏平泰安,擒殺張凡!
很快管亥等黃巾將領就相繼來到,血魄也在其列,只聽於毒恨聲道:“可惡的風雲亂,昨日虛張聲勢,擾我大軍,今日必叫他血債血償!我欲攻破泰安,進行屠城,雞犬不留!”
“雞犬不留!”管亥眼神陰沉,道:“與我們黃巾軍做對就是如此下場,今日斬殺風雲亂,屠盡泰安,看來日還有誰敢擋吾等兵鋒?”
血魄在一邊聽的冷笑不已,動輒屠城,怪不得黃巾軍不得民心,這樣的隊伍必敗無疑,只要將張凡趕出去,青州終歸將是自己的!
他沒有糾正於毒的想法,在一旁沉默不語,在他眼裡黃巾軍越殘暴越無遠見就越好,反正到最後都是便宜了自己。
於毒見沒人反對,豪情頓生,站起來大手一揮:“下令全軍攻城,今日必然要打出我黃巾的無上風姿!”
他的話音未落,帳外忽然慌張張跑進來一個小校,連聲大喊道:“不好啦!渠帥不好啦!風雲亂那廝棄城而走,派騎兵突圍,我們擋不住,被他們跑了!”
“什麼?風雲亂跑了?”第一個坐不住的血魄,他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向強勢的張凡怎麼可能說走就走,這不是其風格啊。
“難道……難道是戰神等的威懾起了作用,還是公孫瓚已經發兵?風雲亂定然是後方危急,否則不可能如此輕易後退,將大好局勢拱手讓出!”血魄心裡暗想著,忽然眼裡冷芒一閃:“風雲亂既然走了,短時間內絕不可能覬覦青州之地,鮑信的大軍名存實亡,揮手間就可覆滅,如今青州唯一的大勢力便是於毒的黃巾大軍,是不是可以趁此機會……”
想到這裡,他連忙開口道:“渠帥大人,風雲亂定然是看我軍勢大,他無法力敵,是以倉惶逃竄,如今我等應當趁勝追擊,剪除其羽翼,讓他再也不敢正視青州之地,則萬事大吉!”
“正當如此!”
於毒聞言大喜,起初的惱怒消失的一點也無,即刻下令大軍啟程,對逃跑的張凡大軍銜尾追殺,務必要殺到他怕,殺到他膽寒,再也不敢迴轉!
黃巾軍本就欺軟怕硬,如今見敵手不戰而逃,自然是群情激昂,不顧疲累的身體開始追擊,血魄亦率領大軍緊隨其後,一路北上追殺!
可惜,他們終究是追慢了一步,只能堪堪望見張凡軍的後隊,黃巾騎兵又已經被殲滅,步兵速度相差彷彿,這麼點距離始終無法追上,倒是追的張凡軍士卒倉惶大叫,四散而逃,這讓於毒放聲狂笑:“什麼狗屁冀州牧,什麼狗屁風雲亂,還敢妄稱黃巾剋星,如今不也是被我追著跑,惶急如喪家之犬?”
這一次於毒可謂是出了一口惡氣,全力追擊不止,張凡的大軍一路逃遁,不時有士卒朝旁邊的樹林,山路處奪路而逃,哪裡還有一點精銳大軍的樣子,於毒等看的哈哈大笑,到最後只有萬餘人馬在前方狂奔,於毒也就不再追擊,志得意滿的反身,佔領了泰安城和沿路的幾座城池,並讓人時刻關注張凡軍最後部隊的動向,有情況則立刻回報。
沒過多久,於毒就得到了回報,萬餘張凡軍狂奔至黃河渡口,乘船倉惶逃回了冀州,消失在波浪之中。
“風雲亂真的回冀州了?走的這麼急,顯然後方不穩,已到了生死存亡之際!”血魄終於鬆了一口氣,他原本在擔心這是張凡的詭計,可如今木已成舟,也就沒什麼好懷疑的了。
有玩家喜道:“風雲亂走了,短時間應該無法再染指青州,這正是我們的良機,只要將於毒的黃巾大部隊吞併,整個青州就都是我們的,就算沒有朝廷的冊封也相當於青州牧,日後能和風雲亂分庭抗禮,甚至更甚一籌!”
這無疑是巨大的誘惑,如果日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