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何反應,但就在這個時候,脾氣暴躁的雷霆首先叫了起來:“你以為你是老幾?膽敢這樣說話?”
雷霆先前被張凡震懾了心神,現在想好好表現一下,混個臉熟,但他不知道的是,主位上的那個男人現在壓根就沒有注意到他!
這個時候,張凡似乎遇到了什麼開心的事,嘴角一翹,心裡想著:如果真是那個傢伙,那他現在應該說……
“一般一般,天下第三!”還沒等他思索完畢,門外的男人就將他心中所想提前道出,居然是分毫不差!
隨著這句好似不著邊際的話語,一個男子從門口緩緩走了進來。
一身絲質長衫,一把鵝毛羽扇,再加上俊朗的面孔,倒真有一副頂尖謀士的賣相!
“花男?沒想到你居然也來了!”歸墟憤憤的罵著,卻渾然沒注意到主位上那個讓他恐懼的男子,此時面上綻放的燦爛笑容。
“怎麼?只准你來,不准我來?”被叫做“花男”的男人一搖羽扇,風度翩翩,說出來的話語卻顯得有些刻薄:“只許州官**,不許百姓宿娼?”
他這話一出,孟青立馬哈哈大笑,捧腹不已,而張凡則是面色醬紫,這句話看似是和歸墟針鋒相對,但其實話裡話外,豈不是在罵張凡是那啥啥?
如果換作平時,單就“花男”這一句話歸墟就會大怒不止,但此刻他非但沒有發怒,反而是一副“你倒黴了”的暗爽模樣,偷眼瞧了瞧主位上那個被無辜連累的凶神。
讓他意外的是,那個男子雖然表情無奈,但卻絲毫沒有發怒的跡象。
“不會吧?”歸墟有些意外,自己方才也沒有什麼太出格的地方,這個男人就已經勃然大怒,而現在幾乎是被人指著鼻子罵,卻怎麼好像若無其事?
不明所以,歸墟索性也不去想它,眼珠一轉,又有了另外的打算:“我雖得不到此人的幫助,但也決計不會讓你得逞!”
想到這裡,他沉沉一笑,說道:“花男,你不安穩在老巢裡待著,跑到這裡是所為何事?”
歸墟輕移腳步,來到花男面前,冷冷的看著他,一臉嘲諷:“彼岸繁花工會由你們三兄弟共同統領,老大成熟穩重,決策果斷,老二勇猛精進,善於開闢,可為什麼你自甘墮落,終日渾渾噩噩?”
花男輕輕的笑了一聲,眉毛一挑,斜視著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自甘墮落了?”
“哈哈!你這話豈不好笑?”歸墟回過頭來看了張凡一眼,見對方面色有異,以為自己的計謀得逞,當下更加的得意了,大笑了兩聲,諷刺道:“別的暫且不說,我們先來論論你的名字!”
說著,他故意作出一副沉思模樣,慢慢說道:“我記得上個遊戲,你叫什麼來著?哦,對了!叫花樣美男!”
歸墟笑的更加開心了,他圍著花男轉了一圈:“你說你堂堂彼岸繁花的老大之一,為什麼不思上進,專做一些無聊之事,專起一些讓人啼笑皆非的名字?”
頓了頓,他又陰陽怪氣的說道:“你倒是說說,這次你又取了個什麼石破天驚的大名?”
歸墟這話一出口,雷霆和暗夜獨歌幾個對眼前男子比較熟悉的人已經鬨笑出聲,而孟青先前聽到這貨在上個遊戲居然取了個名字叫“花樣美男”,此時也是眼角亂跳,嘴角直咧。
“雖然你丫確實是生了一副好賣相,但也用不著這麼明目張膽吧?行事作風簡直像一個未成年的孩童!”
聽到歸墟問這話,張凡的臉色更加怪異了,眼前這個男子雖然曾經與他是生死兄弟,到最後窮途陌路都不曾分開,但一提到這貨的名字,張凡就如見蛇蠍,避之惟恐不及!
就張凡前世的記憶來說,這個靜立堂前的男子溫文爾雅,智謀過人,幾可說是算無遺策,大局觀也是極強,算的上是一個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