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果決,思索只是片刻而已,立即便一揮手:“開城,出擊!”
無論如何他與江東軍的一場決戰是免不了的,既然如此還不如趁現在出擊,袁術軍的實力就算再弱,其數量終究是擺在那裡,可以吸引江東軍很大一部分的火力,現在是一個不是戰機的戰機!
曹操迅速集結大軍,準備出城作戰,而此時的袁術可謂惶急如喪家之犬,只差抱頭鼠竄了,他的大軍遠行疲憊,本就戰鬥力薄弱,面對江東義士和丹陽兵簡直是一觸即潰,前排防線脆弱的像紙一樣,眼看著江東軍如潮水一般湧殺過來,袁術大聲驚叫,連呼撤退,哪裡敢戰?
“想走?”張凡策馬衝殺而上,金刀揮舞間掀起一片血雨:“袁公路,我以誠心待你,你為何無故攻打?”
袁術氣的臉都紅了,尖叫道:“你以誠心待我?你大營周邊做出那些佈置,甚至讓人假冒白馬義從,分明就是誘我來攻,是你陷害我!”
張凡笑了:“這就是你攻打我的理由?你我之間曾有約定,互不侵犯,可你見我防禦鬆懈便欲行不軌,到頭來卻說是我引誘你?若你沒有那份心,我再引誘又有何用?袁氏四世三公,皆為大漢良臣,怎麼會出了你與袁紹這兩個忘恩負義,狼心狗肺之輩?”
袁術聽的臉都青紫了,偏偏還無法辯駁,從江東軍反應如此迅捷來看張凡其實是早有準備的,更做出種種佈置,說起來自己才是受害者,純粹就是張凡在陷害他,如今卻倒打一耙,實在無恥。
無論如何他先出手這一點是無法爭辯的,袁術也只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如今見張凡來勢兇猛,哪裡還顧得上其他,大叫道:“擋住他,擋住風雲亂!”
張凡之名如雷貫耳,積威日久,袁術軍中將士大多畏懼,不敢向前,韓浩陳蘭兩人跟隨在袁術身邊,此時立刻被推了出去:“擋住風雲亂,重賞萬金!”
“萬金!”
兩人眼睛瞬間大亮,膽氣亦跟著雄壯,一刀一槍揚起,直朝張凡而來:“風雲亂,速退!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張凡理也不理,他不認識這兩人,觀其武力也就是人武巔峰的樣子,他雖沒有完全恢復全盛,但人武境之人在他眼裡和普通士卒也沒有多大區別,甚至不屑用刀,遠遠的就是兩箭射出,金光破空,飛掠而去。
“弓箭?小道爾!”
韓浩冷笑,按他的話來說他久經沙場,擋過的箭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經驗豐富,羽箭根本不能近,豈會因此畏懼不敢前?
然而事實讓他震驚,他擊出的大刀看似劃過了羽箭,卻根本就是斬在了空氣中,斬中的只是殘影而已!
“怎麼可能!”直到這一箭射中韓浩心口他都無法去相信,僅僅是普普通通的一支羽箭而已,居然能取他性命?難道自己真的就這麼不堪一擊?
韓浩艱難轉頭,卻見一旁的陳蘭也自茫然震驚,死死盯住了射入他咽喉的羽箭,兩支箭,兩條命!
張凡冷笑,這是境界上的差距,難以彌補,攻擊不是非要花哨,非要光影亂舞才強大,豈不知大道至簡,返璞歸真?有什麼普普通通的攻擊才真正蘊含大恐怖,戰場可不是大意輕心的地方,尤其是面對比自己還要強大的敵人!
兩箭而已,一次出手,張凡滅殺兩員袁軍大將,這樣的戰果足以讓人震驚,袁術見狀更是大驚失色,撥馬便退,哪裡還管其他?
陳蘭韓浩戰死,袁術倉惶逃竄,袁軍就此大亂,時江東軍大舉壓上,江東義士與丹陽兵奮勇,白馬義從也已經收回各自戰馬,開始狂奔而出,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這還怎麼戰?我們根本不是對手!”
“撤吧!大將已死,主公亦逃,根本不管我們死活,何必再戰?”
“逃?往哪裡逃?我們處在江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