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了,你們就這點能耐?以後出去怎麼活,怎麼戰鬥!”葉凌嫣站在仿製歲月風帆,居高臨下嘲諷徒弟。
站了五年,有點腰疼,這麼一說,腰依舊有點疼。
誰說站著說話不腰疼,那是因為站的不夠久。
面對師父的嘲諷,有弟子不甘心,大喊道:“師父,這不公平,你是化無境界強的者,我們是比較弱的者!”
雖然說只要拿下葉凌嫣一根秀髮就算完成,可這種事情跟拿下葉凌嫣腦袋難度相似。
境界懸殊太大,而且葉凌嫣還是歲月親孫女,歲月血脈,哪有那麼好拿頭髮的。
葉凌嫣只覺這話很幼稚,說:“誰跟你們講公平,這又不是比賽,人生在世,總是會面對超越你們能力的困境,為師還能給你們一個機會,其他人能給?”
只有比賽才講公平,其它事講能力。
有能享受生活,無能承受生活。
“不,我們不認同,這世界任何地方都要講公平,那是人族高度的延伸,就好比排隊買酒,大家都排隊,就有一個人拿著刀插到了第一,這就是不公平,我們不認同這樣的事情,這世界需要排隊,我們絕不允許有人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