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在他上到處點火著,他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隨風而動著,心頭那是被塞滿了暖暖的東西,很安心,很安心。
寧兒,你總是在我最不安的時候,給了我最安心的定心丸,寧兒,如此的你,我怎麼捨得放手?
不放手,永遠不放手,永遠不。
寧兒,是屬於他的,永遠。
哪怕與天下人為敵,他也在所不惜,他只要寧兒,天下與他何干。
想著如此的他,忽而綻放若絢爛的桃花一樣,妖嬈得跟妖精一般,美得奪目,美得奪魂,他羞無比地望著安寧,撒道:“寧兒,請憐惜。”
。。。
☆、第二百五十二章
自從那天后,雖說安寧給了玉容歌定心丸,示意他完全不必因此而感到不安,可玉容歌還是止不住內心的那種不安,接下來的子裡,那是安寧到哪兒,玉容歌就跟到哪兒,那簡直就是形影不離,恨不得將安寧揣進他的口袋裡裝著,隨可以帶著的。
尤其是離選秀的子越接近,玉容歌的不安表現得就尤為明顯,他的這種不安,讓安寧看在眼裡,那是心疼不已。
儘管她明明知道哪怕她對他說了無數次的不離開,還是免不了玉容歌的那種不安,她還是依舊每天耐著子地哄著他,明確地將她對他的意傳遞給他知道,讓他就此可以減輕一些不安也是好的。
不過,隨著選秀子的到來,玉容歌那是寸步不離地跟在安寧側,如此倒是讓安寧處理各種事的時候也不得不帶著他一起了。
當然了,心照不宣的,安寧壓根無視掉玉容歌所看到的,所聽到的,而玉容歌呢,也當成什麼都不知道,未曾點破任何事。
好比現在安寧在處理飄香苑的事,因為玉容歌在側,她本該避開玉容歌才是的,可是因為玉容歌目前這種恐慌不安的症狀,安寧那是離開他視線一會兒,他就跟發瘋了似的到處找,所以安寧自然乾脆就帶著玉容歌在邊處理事務了。
而青枝呢,看到安寧側的玉容歌,不知道該不該彙報況,因而猶豫不決,言又止著。
安寧呢,自是明白青枝的想法,不過她還是點頭示意青枝彙報況。“說吧,事進行得如何了?花姨娘那裡可問出什麼來了嗎?”
安寧這話一出口,青枝顯然有些驚愕,不過稍刻她恢復了常態,冷靜地向安寧回稟道:“回小姐的話,說起花姨娘,是青枝疏忽了,昨晚派人盯著的時候,花姨娘還好端端的,今兒個那邊的人來報,說花姨娘快不行了,如此屬下只得鋌而走險,想著問花姨娘,卻不想花姨娘似知道小姐要調查此事一般,她說,今夜子時,須得小姐親自前往,她才會告訴小姐當年她所知道的一些事。”說到這兒,青枝面對愧疚之色,很是自責,而安寧呢,倒是沒有說什麼,反而問了一句。
“花姨娘是自己動手的嗎?”如果是旁人動手的話,沒道理青枝派去的人毫無察覺的,也就只有花姨娘自己動手,才有可能來不及阻止。
安寧是這麼猜測的,而青枝肯定了安寧的這種猜測。“沒錯,小姐猜得很準,確實是花姨娘自己動得手,她服下了天下劇毒笑紅顏,最多能熬過六個時辰,也就是說,明天天亮之前,花姨娘就會在笑夢中睡著過去,再也沒辦法醒過來了。”
這安寧聽到青枝這麼說,倒是有些困惑花姨娘為何突然之間想著要自盡呢?不過這種困惑想來也只能等花姨娘自己的解釋了,看來今晚是必須走一趟了,要不然,好不容易摸索到的線索恐怕就會就此中斷了。
想著如此,她淡然道:“這件事我知道了,我會看著安排的。”
“既然小姐已經有了打算,那麼青枝等會給小姐去準備好行裝。另外,關於大小姐安青婉跟薛氏的訊息,青枝近已經得到訊息,訊息上說,薛氏手中握有一支如越大師當年賜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