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她現在的處境那是不能單獨呆在一個地方的。
可是沒想到,她還是這般做了,想來,應該是中間出了什麼事了,所以,安寧才會問一問青枝事的來龍去脈。
那青枝呢,聽得安寧問起,自然不敢有絲毫的隱瞞,將事的經過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安寧。
“小姐,比賽結束的時候,徐丹彤跟幾個小姐原先好好地坐在涼亭那邊聊天來著的,可是後來有一個陌生的丫鬟來送茶點,塞了一張紙條給徐丹彤,當時,那徐丹彤一接到紙條整個人就不對了,隨後硬是不聽屬下勸告,獨自一個人去了更衣房那邊了。”
安寧一聽這個就知道徐丹彤上當受騙了。“快走,青枝,希望我們還來得及阻止。”希望對方還沒有出手,若是真的出手的話,那麼安寧就只能狠心選擇另外一條路了,那就是放棄徐丹彤,公佈徐丹彤的世,保護她的舅舅徐茂卿,保護她的外祖家。
當然,不到緊要關頭,安寧還是不想選擇這條路走,畢竟,她得顧及二舅舅徐茂卿跟徐丹彤的父女之。
想到這兒,她箭步如飛地趕到更衣房。
而當她跟青枝急急趕到的時候,正巧看到更衣房裡有二個丫鬟撲向徐丹彤,邊上還站著一位裝扮得極為妖嬈的貴婦人,正得意地笑著:“彤丫頭,你就不要再掙扎了,乖乖地聽孃的話,只要聽孃的話,娘可以保證讓你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可若你還是這般冥頑不靈,非要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話,那麼就不要怪娘對你冷血無了。來人,趕緊給她灌下女人湯。”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薛二孃,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是為什麼,為什麼?”徐丹彤恨死了眼前這個親生母親,她恨不得她從來沒有出生過,如果她從未出現過的話,那麼父親,父親就不用被母親威脅了,那麼她也不用害怕父親因為她而將遭受世人的嘲笑了。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響在徐丹彤的耳旁。
“放肆!薛二孃也是你這個孽女可以叫的嗎?我可是你的親生母親,哪怕你怎麼討厭我,怎麼恨我,你都得承認,你是我上掉下來的,你的上有我的血,哪怕你覺得是骯髒的,那你也得認下,這就是你的命,徐丹彤,你最好給老孃認命。”
“認命?”徐丹彤冷笑地喃喃了一句,轉而瘋狂地開始大笑起來。“確實,我該認命,從我一出生,我徐丹彤就不應該存在這個世上的,我本就是一個孽種,一個母親跟旁人私通生出來的孽種,就我這樣的人,本就不該活在世上的,不該的。偏偏我,卻有那樣一個父親,我活著,本就是捨不得父親,才一直自欺欺人地活著。原本我以為這樣,我就可以忘記那些不堪的過往。可是,你回來了,你的回來殘酷地揭穿了這一切,你的回來也讓我明白了,我是一個孽種,一個徹徹底底的孽種!”安寧呢,似乎也感到有些意外,沒想到徐丹彤已經知道了徐茂卿不是她的親生父親。
而薛二孃萬萬沒想到徐丹彤竟然已經知道了她自己的世,這個時候的她難免有些慌了。
“你,你,你這個丫頭你瘋了嗎,你在胡說什麼?你就是徐茂卿的親生女兒,你是徐家的女兒,你給我記住了。”
“不要再騙我了,薛二孃,我從七歲開始就已經知道了我的親生父親不是薛茂卿,而是你隨意在路上找的一個陌生公子私通之後所生下來的孽種。是孽種,你明白嗎?事到如今,你還敢在我上動主意,想著以我徐家的份來算計徐家,你以為你這個計謀會得逞嗎?我告訴你,你那是白做夢,你休想,一輩子都休想!像你這樣的人,本就不配父親大人那樣品節高尚的一個人,不配,不配!”薛丹彤可謂是爆發了。
啪啪啪——
又是連著幾個耳光,薛二孃打得手都紅腫了,她吼道:“住口,閉嘴!你是徐茂卿的親生女兒,以前是,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