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她誤會了嗎?
她原本還以為,還以為玉容歌要在馬車上跟她翻滾呢,沒想到是她腦子多想了,容歌他只是,只是他擔心她著涼,要給她換乾淨的衣裙而已。
想到這兒,安寧面上火一般地燃燒著,紅得妖豔。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可是,就在她覺得她多想的那一刻,想著玉容歌該給她穿上乾淨的衣裙時,玉容歌卻已經在寬他自己的衣袍了。
“容歌,你這是——”該不會就是她想的那樣吧,玉容歌這廝是真的決定在這裡吃了她嗎?
“寧兒,你的想法是正確的。”這玉容歌毫不猶豫地肯定了安寧的猜測,他道:“先前我就說過了,我不想忍了。看到寧兒這樣美好,聽到寧兒說那麼那麼地喜歡我,我是是個男人啊,我怎麼忍得住,我得用實際行動,好好地寧兒,用力地寧兒才行。”
“等一下!容歌。”安寧一手護住,一手推著玉容歌的膛。“這裡不可以,容歌,太羞人了。”
“寧兒,放心了,有冷四跟凌五在外頭望著呢,十丈之內都不會有人靠近馬車半步的,我不會讓寧兒的美好沒人看到一絲一毫的。”說著,玉容歌的唇已經壓了下來,封緘了安寧的紅唇。
此時,行動比語言要來得快,感的爆發全在肢體語言的交流之中,玉容歌用他實際的行動,好好地著安寧。
而安寧呢,許是明白玉容歌這時的心,又許是不忍拒絕他這個時候的感爆發,便完全放鬆了自個兒,將她自己完完全全,坦坦白白地交給他,任由他帶領著她衝向幸福的源地。
“容歌,容歌,容歌——”她呢喃著,一聲又一聲地喚著玉容歌,用她的肢體語言將她對玉容歌的感表露得淋漓至盡,毫無保留。
她如此地,耀眼,奪目。
整個人像是冰山下的火種一樣,一旦點燃,冰山融化,火焰熊熊沸騰,似比太陽的光芒還要烈,燃燒著玉容歌一切的一切。
“寧兒,寧兒,寧兒——”玉容歌每喚一聲,眼神就變得越發柔和,他那長而濃密的睫毛,迎風微微而顫動著,薄唇若花一樣,一朵又一朵地在安寧的上綻放開來。
“容歌,給我,你的一切,容歌,我要你,給我,我要你的全部,所有的,毫無保留的。”安寧忍不住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深深的。
疼痛在他的肩膀隱隱傳來,玉容歌卻是笑了,笑得如此開懷,幸福。
這是寧兒第一次綻放她的,沒有保留半分的,往常那個主動的人通常是他,可是如今,看著火焰般燃燒的她,看著今特別妖豔璀璨的她,他的內心被填充得滿滿的,感覺整個要飛起來了。
“寧兒,我會給你的,給你我的一切,我的全部,沒有任何保留的。寧兒,我來了,你接好了。”
隨著這低沉沙啞的嗓音落下,無數的吻,無數的火焰,此刻在馬車內上演著動人心魂的畫面。
暖風吹動珠簾,發出一聲又一聲碰撞聲,在這搖曳而動的響聲裡,還夾雜著天花朵綻放的聲音,那曲調,一波三折,迷人得很,也醉人得很。
聽到的人,面紅耳赤,聽到的草木,害羞地低下了頭。
當然了,這曲調上演得時辰可不短,開始的時候天色還是亮堂堂的,等到曲調結束的時候,外面的天已經完全暗下來了,夜空中,繁星點點,一輪明月取代了烈的太陽,高懸空中,月光如水,傾華而下,霎時間讓整個世界變得朦朧而幻美。
有調皮的月光,就戲耍甜蜜著的人,這不,透著馬車的簾子,將馬車內的二個人都塗抹上了一層淡淡的光華。
躺在玉容歌膛上,手指繞著他的青絲玩著的安寧,看著月光披灑下的玉容歌,竟是微微地紅了臉。
“容歌,疼不疼?”她剛才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