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本世子一程呢?”
“玉世子既然開口了,那下官怎敢不應呢。何況這件事還真需要玉世子在皇上面前說個明白,要不然,下官不僅是頭上這頂烏紗帽不保了,指不定脖子上這顆腦袋也保不住了。”說著,姬流觴很是大方地邀請玉容歌一起同行。
玉容歌呢,倒也不客氣,跟隨著姬流觴的人馬一同離開。
半道上,耳力驚人的玉容歌自然聽到了兩側的動靜。
“若水姑娘,怎麼辦?姬大人也在。”邊上的黑衣人悄悄地問著黑衣女子。
“既然有師兄在玉世子邊,那麼我們什麼都不用做了,相信師兄會處理好一切的。”若水雖然奇怪為何玉容歌會跟師兄呆在一起,不過她素來相信她師兄姬流觴的能耐,一定可以將事辦理得妥妥當當的。
只是她不知道,姬流觴壓根就沒有接到過主子的任何指令,他在這裡,完全是來執行皇命的,除此之外,什麼任務都沒有。
因而若水這一次,可謂是任務還沒開始就已經失敗了。
而玉容歌呢,本就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而隨同姬流觴一道兒的。可他沒想到的是,事果然跟他所猜測的一模一樣,因為姬流觴在側,那些黑衣人一個都沒跳出來。
等他們出了埋伏圈,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生,兩側埋伏的黑衣人那是一點動靜都沒有,好像死屍躺在那裡一樣,紋絲不動。
這個時候,馬上的姬流觴呢,在那一刻,忽然回眸看了看玉容歌,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來。
玉容歌呢,看到姬流觴這笑容,不逞相讓,同樣回了一記彼此彼此的眼神。
當然,四目相對,火花自然是有的,火藥味也是有的。
只是他們皆是演戲的高手,淡淡一笑之間,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們一道兒回了京,進了皇城,到了金鑾上。
這一到了金鑾上,姬流觴自然得向皇上覆命,而皇上呢,看到姬流觴側安然無恙的玉容歌,心裡本就對姬流觴有些不滿了,因而等到聽到姬流觴沒有完成皇命之時,皇上已是無法掩飾他的怒意。
“姬流觴,朕是怎麼交代你的,你又是怎麼做的,你可知道,這霍亂之症若真在京城蔓延開來,威脅皇城,到時候屍橫遍野,民不聊生,京城將成為一座死城,這樣的後果你能承擔得起嗎?”龍顏大怒,自然是浮屍千里。
“來人啊,將姬流觴推出午門,立刻斬首,另外內伺傳御林軍統領聶天放來見朕,朕想著,這姬大人辦不了的事,那麼聶統領一定能夠替朕完成這件事。”兩旁侍衛很快上前來架住姬流觴。
這個時候,玉容歌站出來了。“陛下,不可。”
“容歌,這件事跟你沒有關係,你就不要參合了。”皇上揮揮手,顯然不想聽玉容歌說些什麼。
而玉容歌呢,卻堅持道:“陛下,你若是此時斬殺了姬大人,恐怕等容歌說完這件事的真相,陛下就會後悔了。”
“哦?”皇上一聽玉容歌這般說,倒是耐著子,決定聽玉容歌說一說了。“既然容歌這麼說的話,那麼朕不妨聽一聽,究竟是什麼樣的事實真相會讓朕執行命令而後悔呢?”
“陛下,容歌這裡有一物,請陛下過目,但等陛下看過之後再作決定也不遲。”說著,玉容歌將桃花村這一帶村民的聯名上書交到了內伺的手中,又由內伺交到了皇上的手中。
那皇上一看玉容歌傳上來的百姓聯名書,頓時臉色變了,稍刻,他揮揮手,示意兩側的侍衛退下去,而後向著姬流觴道:“原來事的真相竟是這樣的,若非容歌阻止的話,朕差點就冤殺了姬卿。卿,朕誤會你了。”
“陛下嚴重了,臣沒能辦好陛下交代之事,本就是臣的無能,陛下要處置微臣,微臣沒有半點怨言,還請陛下懲處。”姬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