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以前一樣扮弱了,不過他仍是哼哼了二聲。誰知道就這二聲哼哼,也引來安寧的一記白眼。
“這會兒就少給裝了,玉容歌。”
“寧兒,你這一拳也不輕啊,這麼捶過來,哪怕我有內力護,我也是很疼的,不信,我寬了衣袍,你給看看,肯定紅了。”玉容歌這廝說著就要去寬了衣袍,安寧呢,啪地一聲拍在了玉容歌的手背上。
“玉容歌,你少給我來這一。昨晚嚷嚷著要看月亮,害我抱著你飛屋頂,其實那個時候你完全有能力自個兒飛上屋頂的吧,就你那樣,我都沒找你算過舊賬呢,你還敢在這裡跟我耍這個,真以為我不敢揍你啊。”安寧雖然不知道玉容歌為何要選擇在今天跟她攤牌會武功這件事,但是她顯然也有些明白的,昨晚帶著她飛下屋頂的那個人一定是玉容歌這廝。
他還很有可能露了痕跡,被她底下的幾個丫鬟給發現了,所以他才會一直守在她邊,就怕她是從她的四個丫鬟口中得知這個訊息的,因而玉容歌才會選擇在第一時間告訴她這個訊息。
顯然,憑他的聰明,這廝是什麼都算過的。
“還有,玉容歌,你老實說,你是不是昨晚帶我下屋頂的時候,施展輕功被我底下的四個丫鬟給看到了吧?”
“寧兒就是聰明,什麼都瞞不過寧兒的眼睛。”玉容歌趕緊討好著安寧道。
“別說好聽的,我可不是那麼好忽悠的。玉容歌,你說實話,你若不是昨晚在人前露了武功痕跡,你是不是就想著一直隱瞞下去,不會告訴我你會武功這件事了?”說著,安寧直直地盯著玉容歌,想著等會他若是有半個字不真的話,她就立即叫他品嚐品嚐她新研製出來的七哭哭散。
別以為他武功就以為很厲害了,她安寧鬼醫的稱號可不是浪得虛名的。
玉容歌呢,他昨晚之所以露了武功痕跡,那他就沒打算瞞著安寧過,若不然,他完全可以做到不讓安寧底下的丫鬟發現他會武這件事的。
而他之所以讓她們看到了,那便是他已經下了決心,決定跟安寧說這件事了,所以他才會那般行事的。
因而此時安寧這般問他,他自然是說得都是實話。
“寧兒,說實話,如果昨晚我沒有露了武功痕跡的話,那確實有可能不是這個時候告訴寧兒,但是也不會隱瞞多久的,最遲不過三天,我還是一樣會告訴寧兒這件事的。”玉容歌說這話的時候,安寧一直盯著他,等到她確定玉容歌沒說假話,她那手指間隱隱而動的銀光剎那間消失了。
“不過,我不太明白,為何是最遲三天?”
“因為寧兒說過,只讓我呆足三天,三天後,你就會因為我是個麻煩而將我趕回鎮南王府去了。”玉容歌說出安寧心裡的想法之後,安寧不由地輕輕地咳了咳。
“這個,這個不是因為有三天時間就夠了嗎?夠將你上的餘毒都清了啊,如此,你再呆在我臨竹院幹什麼呢,自然是回鎮南王府去啊。”說到這兒,安寧頓了頓,又繼續道:“再說了,我這裡的保護措施肯定是你鎮南王府那裡要好得多,所以,我這也是為你的安危考慮,這沒錯的啊,你說呢,玉容歌?”
“這只是一個原因而已,寧兒,你說話不夠誠實,你敢保證,你沒有認為我是個累贅而想著將我這個麻煩快快地給趕走的意思嗎?”玉容歌不滿地看著安寧,安寧呢,否認道:“沒有,我哪有嫌棄你是個累贅了,絕沒有這個意思。”
“那等我餘毒清除了,我照樣住在這裡,你敢答應嗎?”玉容歌激著安寧道。
“有什麼不敢答應的,你要是喜歡住著,那就住著唄,反正不佔了我的榻就行,其他房間,你睡哪兒睡哪兒。”安寧果然中了玉容歌的激將法。
“寧兒,那可是你說的,那我可就安心住下了,到時候你可不許趕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