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個,是我母親自己創出來的,我曾無意間發現我母親對父親這樣按摩的,那時我還記得父親舒暢的反應,就像老師你這樣子的。後來我母親將這種技藝傳授了我,我也就學會了。因為不能隨便對人使用這種按摩,所以我技術很一般,因為老師也是女人,自然沒那麼多好顧忌的,說來這也是我第一次對除教授我這幾次技藝的母親之外的外人使用。”
希娜暗中得意著,其實我也很享受。
當然,她是不會明面上說出來的,一邊繼續對著阿卡莎鼓勵道:“沒關係,確實還有成長的空間,以後多對我練練就行,我不介意的。對了,再重一點,還能再熱情一點……”
不知不覺中,享受在**體驗中的希娜不禁舒服地睡了過去,睡夢中,卡麗雅正以最動聽的聲音,抓著她胸前那一對誇張的飽滿為著自己做著同樣的美妙按摩,睡夢中,她又睡著了。
……
一週後,在滾滾的風塵中,數百名天魂部落的戰士坐在巨蜥之上。
他們的遠處,正是同等規模的一批浩浩蕩蕩的獸人部落。
眾天魂部落的戰士站在原地,看著希娜向著前方走去。
因為天魂部落的整體行動,遠處獸人部落的人警戒的派出大多數的勇士前來抵抗可能的攻擊,卻發現氣氛並沒有想像中的森重。人類並沒有派出人手與它們交戰,反倒有名看似不堪一擊的人類女人對著場中走來,走向戰場的中間。
獸人雖然野蠻,但也不是那種以多欺少的種群,它們的精神,其實也很像所謂的騎士精神,既然對方派出了一名人上前,自己這方也得派出一名獸人上前。
起初,那名高大的、一身遒勁肌肉的綠膚獸人酋長並不在意對方上前的人,只是叫了一名普通的獸人戰士上前。
當那名獸人與人類女子一翻言語後,那名獸人開始進攻,只是才剛開始進攻,人類女子手中那把巨大的戰斧一刀就將獸人的武器斬成兩斷,再一腳就將那名獸人踢飛開去。
不久後,那名輕傷的獸人跑回陣營。
“酋長大人,那名人類女子指名要見你,她說她是天魂部族的新首領,想與您談談關於停戰的事宜。她說,如果酋長害怕一人過去的話,大可帶上幾名侍從一起上前。”
“笑話”獸人酋長咧了咧嘴,一口的尖牙。
獸人雖然是蠻荒種族,有著自己特定的獸語,但是千年之前,都有著一種通用語言,精靈、地精、獸人、龍族等種族都會這種通用語,所以,獸人其實也是能和人類交流的,只是更習慣於用暴力來解決問題。
獸人酋長向著前方人類女子處走去,眾獸人觀察著局勢,如果形勢不對,它們也將群起而上。
幾百年來與人類的仇恨與忌憚,那是一種源於骨子裡的憎恨,生來就有。
戰場中央,獸人酋長與那名自稱天魂族長的族長說了好一會兒,獸人酋長似乎一直在咆哮什麼,而人類女子似乎很耐心地說著什麼。
當然,很多人猜到了結局,最後時刻,兩名應該說算是兩方最強大的人物開始對戰,這引起了兩方的歡呼。
獸人們一直很相信自己酋長的實力,一對一的情況下絕對不輸於任何人。既使以前那名天魂族的第一勇士,長得和酋長差不多的那個傢伙,在實力上也弱於它們酋長一截,便何況來的又是一名長得一看就很弱的人類女人。
只是,戰局出乎了所有獸人的意外,在戰局上,獸人族長沒有佔到一絲明顯的上風,反倒很是忌憚那把誇張的雙刃大斧。很多獸人疑惑,那人類女子是如何抓起那把巨斧的,那東西的份量,估計也只有族中的勇士才能自由揮舞,當然,如果材質是按鐵塊算的話……
戰局持續了很久,雖然戰局依舊很是激烈,但是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