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接連的撲擊失敗而有些煩躁,再是一次稍顯虛假的撲擊,想以假動作騙過人類的以圖接續進攻。
顯然,這名人類比它想像中還聰明,卻是不退反進,在那血豹那無力的一擊下直接撲向它的懷中,如果血豹進攻為實,這種舉動它完全可以一爪拍飛那個送死的人類,只是,它沒準備好……
人類的眼中閃過一絲神彩,在靠近之時速度突然間連段加速,帶出一片殘影,手上的短劍行徑中反握,以突刺的手法直接將其穩穩捅入血豹的喉嚨上,響起一陣沉悶的入肉聲,當血豹反應過來後想要反擊之時,急速地後退又將短劍穩穩地拔了出來,而他的臉上,瞬間沾滿了噴湧而來的沾人血液。
所有人都沒料到,勝利竟是來得如此突然。
血豹的喉嚨口破開一個巨大的口子,不住噴泉射著它的血液,整個身子不住在地上四爪朝天地折騰,極為痛苦,而那人卻很好地避開那塊地方,不讓狂暴中的血豹有任何傷害到他的機會。
拖完時間,等血流差不多了,他自然就贏了。
場上傳來一陣陣狂噓聲,因為那眾人輸錢了,而參賽的那人再也沒看那地上漸漸止於平靜的血豹,走向了為他開啟的大門。
……
薩摩走出了競技場,手上持著一大袋金幣,沉甸甸的,顯得很有份量,這是他比賽的酬勞。
他拿著一塊溼毛巾,一邊抹著之前血豹噴在他身上的血跡,一邊向前走著,感應到什麼,抬頭,看到前方站著一個背對著他的身影。
很明顯,那人肯定是等他的。
“薩摩,好久不見,”希娜轉過身,雖然她的容貌一時沒讓薩摩想到見到的是何人,但希娜本身的聲線還是讓這個細微的傢伙瞬間想起了眼前這人。
“你怎麼在這?”
薩摩的臉上泛起一絲笑意,也是一臉意外的樣子。
似乎因為許多不修邊幅,那個一直陰沉的少年難得地多出幾分滄桑,只是看著比以前更好說話的樣子。
“好久不見,找個地方聊聊如何?”希娜誠摯地發出了邀請。
“隨便。”
……
在一幢阿卡瑞法有名建築的層頂,顯出真面目的希娜與薩摩坐在屋頂,一同喝著酒。
“希娜,你這酒不錯,多謝了,”薩摩拿起一個酒瓶口中呷著,魯迪克從血族帶來的紅酒血紅妖精,口味上可是別處沒法品嚐到的美味。
“我一直以為,你在艾尼路身邊,沒想到,你也出來了。”
“早出來了,”薩摩繼續喝了一口,“其實也和你差不多時候出來的,當艾尼路的獲得其帝王之位時,我就獲得自由了,這是我們最初的約定。”
希娜笑了笑,“我只是想不到,艾尼路會允許你這樣的人才跑出來。”
“本來,我是應該在他身邊呆很久的,只不過,為了在獲得皇位前讓我發揮最大的潛在價值,他給了我一個誘人的條件,只要我能夠超額地完成他交給我的任務,只要他一旦獲得帝王之位,我就可以重獲自由,我以前欠他的,完全一筆勾消。受那個目標驅使,在那些日子中,我幾乎用勁了所有能量為他做事,累到甚至不想多說一句,最大程度地完成他的所有任務,才有的現在這種幽閒的生活,艾尼路的部分為人雖讓人不齒,但至少說話算話。”
“原來,你的沉默寡言是這種原因。”
希娜點了點頭,回想那想被艾尼路利用的日子,不禁一陣悵然,說來,艾尼路那裡還欠她一個不知怎麼償還的人情。
“現在就這樣遊遊蕩蕩,做個浪客麼?”
“這樣不好麼?”薩摩笑了笑,“以前,你可見我與別人多說言語?自從走出原來的世界,我也看開了,漸漸融入周邊的生活。每走一個地方,每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