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所以才這麼晚遞上去。”
旁邊的趙禮紅已經停下和葉歸冬的悄悄話了,見弟弟這麼勸說,也不管丈夫還在猶豫沒有,直接道,“這件事我來辦,我把證明遞交上去,就說我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的,向意,你就別再猶豫了,你都知道要出大問題,那肯定就不遠了,燒鍋爐的怎麼了?你又不光是燒鍋爐,好些事都要幹呢。”
“為了以防萬一,保全自己,這個證明必須交上去了!”
葉歸冬不知道柳向意什麼情況,便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沒有插話。
“姐夫,想想你和我姐姐,還有我未來的外甥和外甥女,要是被看你不順眼的把你剔出去了,你再找工作可不容易。”
趙禮輝可記得,柳向意之所以能進鋼鐵廠,也是當初他救了的那人給託關係介紹進去的。
在不知情的人看來,柳向意不僅腳有殘疾,還是走後門進去的,要說沒有看他不順眼的人,那是不可能。
柳向意被三人盯著,最後點了點頭。
“好。”
第二天柳向意夫婦回去後,柳向意直接坐車到鋼鐵廠上班,趙禮紅則是回家拿上證明然後再去上班,中午休息時她帶著證明去鋼鐵廠找柳向意的領導,把證明給對方看,並且解釋了原因。
領導二話沒說就存了個檔案,趙禮紅松了口氣,出去後就和等著他的柳向意去食堂吃午飯。
柳媽媽見趙禮紅匆匆回來又快步離開,想和對方說兩句都沒機會,柳大嫂被柳向心狠狠說了一頓後,也安分了不少,但沒想主動和趙禮紅說些什麼,反而有些避而不見。
再說葉爸爸他們三人,昨晚走的時候被陳翠芳塞了一包東西,回到家開啟一看,是三套他們尺寸的夏裝。
今天一早都穿著新衣服出門了。
林姐看著葉歸冬身上的新衣服,湊過來摸了摸,“這料子不錯啊,針腳瞧著是縫紉機弄的,你做的?”
“是我物件買的布,請嬸子做好給我們的。”
“我們?”
葉歸冬點頭,“我和爹孃一人一套。”
“哎喲,你這物件可真是難找哦,”林姐羨慕極了,“我和我男人結婚好幾年了,也就給我扯布做了一回衣裳,我爹孃就更別提了,啥也沒見著他的。”
葉歸冬摸著身上的衣服,嘴角的笑一天都沒下去。
趙禮輝他們給物件葉家做了三套新衣服的事,被葉媽媽有心傳出去了,下午就傳到水井巷這邊,胡二孃聽得很不是滋味,偏偏楊六嬸見她湊過來還故意問。
“你們家寶珠訂婚有些日子了吧?還沒選好什麼日子結婚嗎?對了,小陳同志說起來和禮輝還是同事呢,禮輝都能在省城買布回來,小陳同志難道什麼都沒買嗎?”
“你話也太多了,”胡二孃猛翻白眼,“老盯著我們家算什麼事兒?你家老大和老二也到了議親的時候了吧?一點動靜都沒有,咋好意思一直盯著我們家的事兒。”
“我也是好心嘛,”楊六嬸一點都不生氣,反而笑眯眯地道,“咱們都是這麼多年的鄰居了,我不得多關注點?也想找點經驗,以後我家辦事的時候也能有個參照不是?”
胡二孃冷哼一聲扭頭就回了自己院子。
等孫寶珠下班回來時,胡二孃忍不住把趙禮輝去省城買了布回來,給葉歸冬還有她爹孃做了一套夏裝的事兒說了,“萬生不給我和你爹置辦東西就算了,也沒給你買個什麼回來?”
孫寶珍也看了過來。
孫寶珠只覺得心又被家人戳疼了,她有些不耐煩道,“大哥離家都快半個月了,您也不擔心?”
“擔心啥啊,他回來拿了幾次衣服,”胡二孃知道兒子外面的狐朋狗友多,就沒擔心他會餓著,再說這人都往家裡跑了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