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關著裡面就是有人嘛,“而且裡面沒有閂門嗎?”
“不知道啊,”趙禮輝一臉可惜,“我去的時候人都打完了,沒幾分鐘就有人把陳萬生抬著去醫院,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我都沒搞清楚,娘,今天您多打聽打聽,下班我回來聽啊。”
葉歸冬抿嘴一笑,陳翠芳拍著胸口保證著,“放心,我保準把事情弄明白!”
陳萬生因為昏迷去醫院了,孫寶珠同去,趙禮輝又在技術部上班,而且他也沒有那麼好心去會計部給陳萬生請假,所以一上午都沒看見陳萬生人的會計部老大,直接給陳萬生搞了個無故缺勤。
這可是要扣工資的,遲到三次就直接把這個月的補貼票全部扣了。
陳萬生醒來時,已經快中午了,守著他的孫寶珠哭得雙眼紅腫,“你總算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肋骨斷了三根。”
“……我什麼都沒看見!”
陳萬生冤枉極了。
“我就知道她是故意的!”
孫寶珠心疼地給他餵了點水,“她就是想要我們搬出去,這人的心太毒了,大哥也是,下手這麼重。”
說著她又忍不住哭了起來。
陳萬生只覺得渾身都在疼,他喘了口氣,“去,去派出所!”
孫寶珠哭聲一頓,見陳萬生疼得冷汗都出來了,而他們來醫院這麼久,家裡一個人都沒來探望後,也咬了咬牙,“我這就去!”
她拜託同病房的人幫忙照看一下陳萬生,然後就去派出所報案了。
很快就有派出所的同志來到了孫家,誰也沒想到孫寶珠會去報案。
孫大江雖然害怕,但還是大聲道,“派出所同志,你們別被我妹妹說的那些話騙了,是她男人先偷看我媳婦兒的!”
“不管怎麼樣,你也不應該把人打到醫院去,說說怎麼回事,怎麼偷看的,是你們抓住的還是其中一個人自己說的。”
胡二孃瞪了一眼小媳婦兒似地把住孫大江的向婉茹,然後扯著笑臉請他們先坐,然後慢慢說。
楊六嬸拉著吳嬸子和陳翠芳在孫家大門口看熱鬧,等派出所的同志走的時候,把孫大江也帶走了,這下大夥兒紛紛議論個不停。
胡二孃黑著臉過來罵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他們一口咬定是誤會,然後孫大江和陳萬生鬧著玩,誰知道沒有分寸把人打成那樣,現在孫大江跟著兩位同志去醫院和陳萬生對峙。
胡二孃拉上向婉茹,把院門一關,緊跟著孫大江他們身後也去了醫院。
吳嬸子嘖嘖兩聲,“誰能想到,剛結婚第二天就見血了呢?”
“是啊,這新媳婦兒真是克人的命啊。”
“就是,就是,這次是陳萬生見血,下一次就不知道是孫家哪一個咯。”
陳萬生不接受孫大江的道歉,一口咬定是因為他們住在家裡,所以孫大江夫婦看他們不順眼,給他設了個套,就想打他而已。
“茅廁的門都沒關!我當然以為裡面沒有人了,剛踏進去一步,就聽到向婉茹的尖叫聲,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衝出去了,接著就是孫大江對我拳打腳踢,壓根不聽我解釋!”
陳萬生真是氣死了,絲毫不顧胡二孃給自己使眼色,有什麼說什麼,他今天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那以後大夥兒不知道會怎麼議論他。
看自己嫂子上茅廁的名聲,這事傳出去他還能做人嗎?
孫寶珠也在這一刻把所有委屈都發洩出來,什麼大哥結婚彩禮多少啊,席面有多好啊,自己一分的嫁妝沒有,住在家裡每個月還要給家用,大哥他們白吃白喝就沒問題,還把她男人打成這樣。
邊說邊哭,同病房的人看胡二孃幾人的眼神都帶著譴責。
胡二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