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束手束腳的。
孫寶珠其實也不願意工資全部被孫記文領走,看完後,她抿了抿唇用力點頭,“這個月領工資的時候,我早一點過去,爹要是問起來,我就鬧,哪有親爹親孃為了逼女兒還錢,把工資全部上交的?他們愛面子,絕對會答應。”
陳萬生露出滿意的笑,又把本子推過去:我相信,他們會理解我們的。
孫寶珠笑著點頭,“好了,休息吧,你也別太費神,嗓子還沒好呢,好好休息,爭取大合唱的時候大放光彩!”
因為兩人都轉正的事,孫寶珠還是很高興的,很快就睡著了。
她身旁的陳萬生就睜著眼毫無睡意,腦子裡全是方才孫寶珍說的那些話。
所以一開始接近自己,是因為表叔。
和自己談物件,也是因為表叔。
陳萬生又想到有段時間孫寶珠和自己見面時不冷不熱的,而且一見面基本在問表叔的事。
或許那段時間她就想和自己分開,只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所以沒張口?
再想自己進了機械廠孫家的反應,結婚時孫家一個人沒去他老家,甚至大舅子連面都沒露,越想,陳萬生就越睡不著……
早上在巷子口碰見陳萬生的趙禮輝嚇一跳,“好傢伙,陳同志昨晚上沒睡好啊?”
這黑眼圈,一看就是沒睡。
陳萬生打了個哈欠,微微點頭。
正好班車來了,陳萬生衝趙禮輝揮了揮手後,便跑向班車。
趙禮輝聳肩,繼續往前跑。
上班上班,積極工作,賺錢養家。
雖然廠裡沒有明確點出害了陳萬生的人是誰,但得知有個部門少了一個人後,大夥兒也都心知肚明瞭,對於陳萬生這個受害者,同事們也多多照顧他。
原本趙禮輝他們準備十五去釣魚,可發現那天是中秋後,便改了時間,改到月底的休息日去了。
十五那天,趙禮輝他們第五個上臺表演,陳翠芳和葉歸冬還有葉媽媽坐在臺下,等趙禮輝他們上臺後,她們把手拍得啪啪響。
陳萬生的嗓子果然趕在上臺前恢復了,他的領唱十分成功,也讓他們部門的大合唱得了一等獎,陳萬生被領導當眾表揚。
臺下的胡一娘得意不已,跟周圍的人一個勁兒地說,“這是我女婿!我女婿!”
結果就有人看不過眼,故意道,“哦,原來前段時間造謠陳萬生的人,就是你啊?攤上你這麼個丈母孃,慘還是陳萬生慘哦。”
胡一娘一下就閉嘴了,表演結束後她直接回了家。
下午也沒別的事,表演結束後,趙禮輝領著廠裡發的月餅,提著東西和葉歸冬他們坐車回家。
路上才得知葉爸爸又出門了,這次還是要半個月才回來。
於是趙禮輝夫婦就準備晚上在葉家住一段時間,等葉爸爸回來後才搬回家。
這還是陳翠芳提議的。
畢竟上次葉老太太乾的那點事,實在讓人不放心。
回到家時,發現趙禮紅夫婦提著月餅正坐在鄰居家門口等他們。
“姐姐,姐夫,你們什麼時候到的?”
趙禮輝招呼道。
“到了十幾分鍾了,”趙禮紅笑眯眯地湊過來,“喲,臉上還畫了紅,表演了?”
趙禮輝聞言又擦了擦自己的臉,“因為唱的是紅花,所以得有幾個人臉上抹點紅,意思意思,應景嘛,還有沒?”
“沒有了,”趙禮紅掩嘴一笑,挽著葉歸冬的胳膊跟著進了家門。
到家沒多久,陳翠芳就收拾了一份東西給趙禮輝,“趕緊送過去,早點回來啊,午飯都開始做了。”
“欸,”趙禮輝提著東西往郵政宿舍大樓走去,好歹是他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