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小半個月沒有進行了。
“你不要縱容我,你得監督我知道嗎?要鐵面無私,公私分明。”
葉歸冬強調。
“我肯定監督你啊,為了咱們更加同步和諧,這個事我不會讓步的,”趙禮輝湊過去小聲說。
被面紅耳赤的葉歸冬推開了。
“我發現你、你現在說話越來越沒個樣子,”葉歸冬嘀咕道,“以前的你多正派啊,我不點頭,你都不會牽我手,才結婚兩天,就變得不一樣了。”
“男人嘛,”趙禮輝大大方方承認自己是個“饞鬼”男人,“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還是已經結婚了的媳婦兒,那肯定時不時就心猿意馬,我要是沒個反應,那就是不行,這不行的男……”
葉歸冬一把捂住他的嘴,她整個人都快冒煙了,“……可以了,別再說了。”
趙禮輝眨了眨眼,表示自己不說了後,葉歸冬才拿下手,然後快步往前走。
“別往前走了,咱們轉回去差不多就能進園子,”趙禮輝忍著笑招呼著那道越走越快的身影。
葉歸冬腳步一頓,然後轉過身悶頭快步回來,越過他繼續往前走,像頭莽撞的小牛崽子。
不過一會兒後,她就緩下腳步,等到趙禮輝走在身旁後,才和對方並肩往前走。
“歸冬,你真好。”
趙禮輝笑。
“知道我好,你就收斂點,要是被人聽見了,多害臊啊。”
葉歸冬輕哼一聲。
“我多謹慎啊,周圍沒人的時候我才敢嗶嗶兩句,有人的時候我是很正經的,”趙禮輝揹著手用肩膀輕輕撞了一下身旁的人,葉歸冬撲哧一笑,也學著他的樣子輕輕撞回去。
兩人鬧了小半段路,到了荷花園門口就正正經經地先後進了門。
園子很大,整個園子呈圓形,荷花池就是這個圓形中間有一個圓,非常大,還可以泛舟。
這會兒時候早,除了他們外,幾乎沒看見什麼人。
趙禮輝帶著葉歸冬來到亭子邊上,那有位大爺,就是剛才攔著他們說不到時間的那位大爺,手裡拿著草帽,正懶洋洋地躺在小木舟上,“租舟嗎?”
葉歸冬上前,“大爺,租金怎麼算?”
“一個小時一毛錢,加一個小時往上數再加一毛錢這樣算就是了。”
大爺起身道。
簡單來說就是一毛錢一個小時來算。
趙禮輝都被大爺後半段話都繞暈了,“現在幾點?”
“八點兩分,”大爺拉起衣袖看了看手錶,“我給你們算八點整,租嗎?”
葉歸冬和趙禮輝小聲商量了一下後,趙禮輝湊到大爺跟前低聲問道,“大爺,我們不僅想租舟,還想買點荷花,你這?”
“咳咳,可以,到時候算租金時咱們再細算。”
大爺說完便讓他們上木舟,見趙禮輝很熟練地搖動,便知道這小子是會掌舟的,叮囑了幾句便坐在亭裡去了。
“坐穩了,”趙禮輝掌控著木舟往後退,然後打了個轉,繼續往前走,“咱們從左到右這樣轉怎麼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