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說明沒事兒唄。
“他想回家的時候自然就回了,你別轉移話題,你和萬生的事什麼時候辦?他到底想不想結婚?可別什麼都不表示一直拖著,對了,他出學徒期了嗎?人家趙禮輝不僅出了學徒期,現在還是二級技術工!聽說工資比你爹還要多呢!”
胡二孃越想越後悔,早知道趙禮輝有現在這個成就,當時就應該逮住這人,“還有你,比趙禮輝還要先去上班呢,這都好幾個月了,學徒期都沒過,你到底行不行啊?”
孫寶珠越聽越氣,加上最近本來就沒休息好,直接被胡二孃那些話氣暈過去,腦袋磕在地上發出大大的響聲。
嚇得孫寶珍和胡二孃二人趕緊去外面找人,把她揹著往醫院跑。
趙禮輝下班回來,就碰到他們出巷子,他疑惑地看著追在後面不斷抹著眼淚的孫寶珍,拉住旁邊一人問道,“叔,這是咋了?”
“聽說忽然暈過去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兒。”
“我倒是早就覺得她臉色不對,這段時間走路都飄飄忽忽的。”
有嬸子道。
“可不,聽說吃不下,睡不好,倒是有點像我當年懷老大的時候。”
“這話可別瞎說!人家還沒出嫁呢……”
趙禮輝沒再聽下去,轉身回家。
到吃過晚飯趙禮輝和葉歸冬在河邊遛彎把人送回家後,回到水井巷的趙禮輝就聽人說孫寶珠肚子裡有了娃,是陳萬生的。
小年輕抵不住誘惑偷吃禁果是正常的,再說人家是有婚約 的,這孫家好事將近,大家要喝喜酒咯。
趙禮輝不用想都知道愛面子的孫記文會氣成什麼樣,倒是沒想到那麼嚴重,氣得差點中了風,也在醫院躺著呢。
“牛皮。”
他揉著點點的狗頭說道。
孫寶珠面對流言蜚語也剛,找醫院的大夫開了一張單子貼在自家院門口,趙禮輝路過的時候瞅了兩眼,大概意思就是她暈倒是因為最近氣血虧空的意思。
晚上和葉歸冬散步時,葉歸冬對孫寶珠的做法表示了讚揚,“那些人的嘴,只能用這種來證明,那陳萬生呢?他怎麼做的?”
“他就沒出現過,”趙禮輝搖頭,“最近我也只有吃午飯的時候才看見陳萬生,畢竟車間不一樣了。”
葉歸冬聞言有些同情孫寶珠了,這是找了個什麼物件啊?
陳萬生已經忙得想不起自己還有個未婚妻了,他一心想要好好出學徒期,然後去考技術證。
每天天一亮就從宿舍去食堂吃飯然後去車間上班,傍晚下班也是去食堂吃了飯就去廠圖書館找相關的書籍看,看到圖書館熄燈後回宿舍收拾收拾倒頭就睡,哪裡有那閒工夫去想自己的感情問題。
他自認為上次就跟孫寶珠說清楚了,兩邊都先冷靜一下,所以不覺得孫寶珠那邊會有什麼問題。
胡二孃思來想去後,讓孫寶珍在趙禮輝早上去上班的時候攔住了對方。
“幹什麼?”
趙禮輝問。
“能不能麻煩趙三哥給小陳哥帶個話,就說我姐姐這段時間被人議論,想讓他回家商量結婚的事。”
孫寶珍頭都不敢抬。
“自己去說,”趙禮輝才不管他們家的破事,“你只需要坐車到機械廠大門口下,然後找門口大叔說你找誰,你又叫什麼名字,大叔會幫你喊人的。”
說完趙禮輝就越過她繼續往前跑了。
孫寶珍沒有辦法,只能回去找胡二孃,胡二孃想了想後給了孫寶珍車錢,“去吧。”
等趙禮輝到廠裡的時候,陳萬生趁著登記時找到他,“趙同志,能單獨說兩句話嗎?”
“可以,”趙禮輝跟著他到旁邊沒什麼人的地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