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就忘了奶奶?”
“你可閉嘴吧!什麼話都接,你到底有沒有腦子啊!”
柳母要被這個二兒子氣死了。
“也是你多事!搞什麼生子偏方給她喝啊!你看看咱們家的這三道門!還有街坊四鄰對我們議論紛紛,得虧幾個兒子都結婚了,要不然啊,媳婦兒都娶不到!”
柳父把桌子拍得作響,似乎什麼都是柳母的錯。
柳母也拍桌子,“這裡面還有老大媳婦兒的事呢!偏方是她娘給的!”
聞言,柳大嫂往丈夫身後躲,垂著頭一個字都不敢說。
見此,柳向心轉過頭狠狠瞪了她一眼。
柳二嫂和柳四嫂對了個眼神,當她們知道婆婆和大嫂讓趙禮紅喝了什麼東西后,也噁心了好一陣。
回到房間的柳向意,打量著他和趙禮紅的房間,想到昨晚上跟趙禮紅商量的事,他開始拿出紙筆清算記下屋子裡的東西……
趙禮紅在家裡住下了,有人來看電視的時候,見她好幾天不回家,就忍不住問道,“禮紅啊,你不上班嗎?”
“放年假了。”
趙禮紅說。
“哎喲,你那工作真不錯啊,這麼早就放假了。”
“還行吧,”趙禮紅假笑。
葉歸冬在一旁看得發笑,趙禮輝走過來塞了一把瓜子給她,因為天冷下雪的關係,所以來了人都是在堂屋裡看電視。
如果有人晚一點過來,發現堂屋已經坐不下了,就會主動離開回家。
別說,這人多看電視就是熱鬧,天天都跟過年似的。
“聽說你們晚上把點點放在供銷社那邊?”
安嬸子問道。
“對,年底了,害怕有人手腳不老實,畢竟年年年底的時候,總會鬧出點事,”趙禮輝回道。
“確實是,”安嬸子點頭,坐在一旁的於大娘就想起去年年底發生的事。
“為了買酒還是買什麼來著,哎喲,在供銷社打不說還跑出去打,最後拉都拉不開,都快過年了,這臉上還掛了傷,真是晦氣。”
“可不就是,”楊六叔拍腿贊成,“而且小偷還猖狂呢!我弟弟在鄉下寫信回來,說生產隊家家戶戶就是不關門,都沒人偷一點東西,反倒是咱們城裡小摸小偷不斷。”
“說起小偷,”吳叔湊過來,“我們廠一位同事家就被偷了,去派出所報案,結果你們知道嗎?那排隊十幾個人,全是說家裡被偷了的!”
“猖狂,實在是猖狂!”
一老大爺罵道,“這偷東西的人,就該爛手爛腳!不是自己的東西,居然敢偷回家,真是太猖狂了!”
“可不就是。”
一群人點頭贊成。
“你們幾個小聲點,”年紀最大的老太太很是不滿地回頭道。
於是叫得最大聲的那位大爺馬上表示不會說了。
沒辦法,那是他快八十歲的老孃。
晚上過來看電視,都是他最健壯的大兒子揹著過來,等看完電視後再揹回去。
趙禮輝和葉歸冬坐在最後一排,見沒人注意他們,趙禮輝把葉歸冬的手抓在手心裡捏捏。
側頭倒水的趙禮紅看到這一幕後,立馬把頭轉了過去。
嘖,這對小夫妻真是黏糊。
和往常一樣送走看電視的鄰居們後,趙禮輝他們各自分工打掃堂屋的衛生。
趙禮紅把搪瓷杯全部端到灶房去清洗乾淨,然後再反扣在碗櫃裡。
葉歸冬揭開鍋蓋,試了試裡面的水,“還挺燙。”
“當然咯,我中途過來加過兩塊柴。”
趙禮紅有些得意道。
“還是姐姐細心,”葉歸冬毫不吝嗇地誇獎,得到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