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看的,記得回來跟我們細細說。”
“好。”
趙禮輝應著。
陳翠芳則是問了他出發的時間,然後叮囑他,“既然廠裡選了你去,那肯定是看好你的,你好好比,最好拿個獎回來,讓我們高興高興!”
“我努力。”
第二天一早,趙禮紅夫婦吃了早飯坐上最早的那趟班車走了,趙禮輝小跑去上班。
陳翠芳心情很好地把家裡打掃了一遍,然後提著菜籃子準備去買菜,關上院門的時候還跟追過來的點點道,“好好看家啊點點。”
“嗷嗚。”
點點舔了舔溼漉漉的鼻子,看著陳翠芳把院門關上,它就趴在門口甩著小尾巴在那舔自己爪子。
陳翠芳剛走到轉角處,就聽到胡二孃扯著大嗓門和人嘮道,“我那未來女婿,就那個小陳,長得高高大大,俊俏得很那個,他啊,被他們廠派到咱們大省城參加比賽去了你們知道嗎?”
“哎喲,這麼厲害?”
“那可不!”胡二孃只覺得被兒子丟的臉都被未來女婿撿起來了,甚至還往臉上多貼了兩層,“全廠好一百來個報名,就他和另一個誰誰誰透過領導考核選上了!人家領導安排廠裡的司機來回接送呢,你們說這是多大的榮耀啊!”
“哎喲,那你這女婿不錯啊,不錯。”
“那可不,”胡二孃得意地撥弄了一下額頭側邊的劉海,“我這女婿啊,是找對了,我家寶珠以後有福氣咯。”
“一百多個人啊,我女婿都能選上,你們說他多厲害啊!真是看不出來,這小夥子不僅長得好,能力也強……”
陳翠芳聽得一愣一愣的。
等趙禮輝傍晚回家時,陳翠芳拉著他問,“你們這次去省城比賽,一共幾個人去啊?”
“加上送我們的劉大哥,就三個人。”
趙禮輝疑惑,“怎麼了?”
“你是怎麼被選上的?是不是一共報名一百多人,然後你和那個陳萬生透過各種考核,才被領導選上的?”
陳翠芳有些激動地問道。
她知道胡二孃那嘴不保真,所以憋了一天了,也沒把他要去參加比賽的事兒說出去。
“啥啊?您聽那個碎嘴子胡說八道的?”
趙禮輝哭笑不得道,“這個比賽就是學徒參加的,廠裡就我和陳萬生兩個學徒,昨天開早會的時候,直接點名我們倆,這事兒就定了唄,哪有什麼一百多人報名啊。”
“我就說大江娘那張嘴沒幾句實話吧,得虧我沒和她一樣到處炫耀這件事,”陳翠芳拍了拍心口,“行了,水在爐子上,洗去吧,晚上吃麵疙瘩湯,自己舀還是我給你舀?”
“我自己來吧,”趙禮輝提水去洗澡了。
趙大根推開院門,一手推著腳踏車,一手關門,“孫記文那女婿聽說不得了咯,他們廠一千多個人報名去省城參加比賽,就他一個人選上了,還被廠長的司機送到省城再接回來,我回來的時候聽好幾個人這麼說呢,真的假的?”
陳翠芳嘴角一抽,“這話越傳越不著調了呢,機械廠一共才八百多個工人,哪來的一千多個人報名啊?”
“也是哦,”趙大根點頭,“那也不得了嘞,真沒看出來,小陳同志這麼厲害呢。”
“哦,你兒子也要去呢,不只是陳萬生同志,這比賽只有學徒能去,他們技術部就兩學徒,昨天早會他們領導直接點了個名就定下了,哪有什麼考核啊,大江娘那張嘴真是越來越會說了。”
“啥?咱們老三也去呢?你啥時候知道的?”
“昨晚就跟我說了,我沒跟你說嗎?”
陳翠芳撓頭。
“可不就是沒跟我說嘛。”
趙大根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