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收拾好,坐在院子裡沒多久,葉爸爸他們就來了,趙大根他們熱情地招呼著二人坐下,趙禮輝去泡了茶過來。
葉爸爸說起市醫院發生的事,“抓出幾個臭蟲,這幾個後臺不大,動作倒是多,不是擼了工作那麼簡單,還要坐牢呢。”
“犯事最多的那個,估計要判十五年。”
“判得好啊,”陳翠芳拍著大腿,“醫院是什麼地方?被他們搞得烏煙瘴氣的,聽著就氣人!”
“可不就是,”葉媽媽太贊同她這話了,“把人命不當回事,要我看,就是判死刑,那也是應該的!”
趙禮輝小聲跟葉歸冬說今天自己在廠裡聽到的,“就是貪汙了醫院讓進的藥,賬上有記錄,但是藥房裡沒藥,屬於兩邊都有內應,把醫院這邊瞞住後,將瞞下來的藥高價賣到別處去。”
“買藥的人查到了嗎?”
“這個倒是沒聽說,但聽師傅說,醫院這次也是大換血,和紡織廠的事兒比起來,不管是懲罰還是力度,都很大。”
葉爸爸聽到後還加了一句,“不僅如此,以後進醫院的標準也提高了,甚至在這方面追加了更多的刑法,這對我們這種老老實實治病的大夫來說,是一件大好事。”
就這個事情,他們聊了一個多小時才散開,各自洗漱回房休息。
月底趙禮輝還有一天休息日,於是這天一大早趙禮輝就去供銷社排隊買了豬肝,晚上就用後院的血皮菜和酸蘿蔔炒豬肝炒了一大盤子。
趙大根吃了一口後,立馬看向趙禮輝。
趙禮輝直接拿出竹杯子,給他滿上二鍋頭,自己和葉歸冬她們喝梨子酒。
“今年的年夜飯,你來做吧。”
陳翠芳笑眯眯地對趙禮輝道。
“好啊,到時候我給你們露一大手!”
趙禮輝的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看著這樣的趙禮輝,葉歸冬總覺得很高興。
發現葉歸冬看自己的眼神亮晶晶的,回房休息時趙禮輝也高高興興地跟她來了三回,然後去打水給沒什麼力氣的葉歸冬擦拭,再把人抱起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將竹蓆擦了一遍,把窗戶一開,晚上的熱風一吹,幾分鐘竹蓆就晾乾了。
趙禮輝又把人抱回去,葉歸冬在他懷裡蹭了蹭,很快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葉歸冬在趙禮輝的脖子上咬了一口,趙禮輝笑著撐住她的後腦,帶著幾分挑釁道,“用點力,沒吃飯就是不行。”
葉歸冬聞言加大力度,到最後也只是紅了一點而已。
趙禮輝親了她嫣紅的臉蛋一下,“走,洗漱好吃飯去,多吃點,晚上回來給你再咬。”
“不要臉,”葉歸冬哪有他的臉皮厚,直接把人推開,然後起床換衣服出去洗漱去了。
趙禮輝把薄被疊好,又去打水把涼蓆擦乾淨,然後把窗戶開啟通風,這才出去。
晚上基本關著窗戶,因為有蚊蟲。
今天的早會老大說了關於中秋出節目的事,作為部門的新崽,趙禮輝和陳萬生被推出來當領唱。
趙禮輝:
陳萬生微笑,“我一定不辜負老大的期望。”
“我覺得兩個領唱太多了,”趙禮輝立馬道,“我又是個五音不全的,避免給部門招笑話,領唱還是讓陳同志來吧!”
他滿臉真誠,並且眼裡帶著懇求看向老大。
老大摸了摸下巴,“也行,那就小陳來吧。”
陳萬生有些驚訝趙禮輝居然會放棄這個在全廠大領導面前展示自己的機會,他很樂意地接下了領唱的任務。
趙禮輝之所以不接這個領唱,是因為在原文中男主就是領唱,然後遭到某某炮灰的不滿,又是下藥又是誣衊的,雖然最後男主當然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