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京麗氣得身子發抖:“你的女人不見了,也許是和情郎私奔了,你跑來我這裡撒什麼野?哈哈,她肚子裡的野種快出生了,怕被你發現其實就是個野種,長得完全不像你,或者乾脆生出個黑鬼,哈哈哈,你倒喜當爹喜得歡快。”
“我願意。”陸曉冷“嚏”一聲,把立在二樓梯口的張京麗拔開,大模大樣的提步上了二樓。
昨晚張京麗家中請來張部長親信軍營裡,最著名的醫務官。醫務官才剛出張宅,便被陸曉秘密控制。
軍醫對張家很忠誠,也很害怕,開始只肯透露是張宅中有一個下人生病。但獵狼分隊自有無數讓他吐真相的法子。
今晨5時,軍醫終於招供:張宅內有一個小孩生病,招他進內診治,張京麗並嚴詞斥責,要他慎言謹行,此間事情若透露半句,便要他一家大小全部陪葬。
小孩生病,還要秘密封口,必是聶臻無疑。
據軍醫透露,小孩子滿身是傷,有被虐打的跡象,身上傷口不深,但額頭的一處傷口因為此前未作處理,傷口發炎引致高熱不退,因此才召醫生診治處理。小孩子傷口已作清創包紮,口服抗生素,再過數日,如無惡化,便可痊癒。
聶臻病了,還是被虐待後的發燒。雖然說張京麗暫時並不想失去聶臻這個人質。但是,她這種人神神經經,虐待招式層出不窮。如果讓聶臻再待在她的身邊,說不定還會再來一次比“人狗大戰”更殘忍的悲劇。
既然聶臻必然在府內,那他就拼個魚死網破,也要把聶臻救出生天。
張京麗府中的佈防再重,也不是獵狼分隊的對手。等待分隊的人控制裡外,陸曉才直進張宅,把張京麗在睡夢中嚇醒過來。
獵狼隊員對著陸曉稟報道:“只有這個書房,還沒開始搜。”
“我親自來。”他推開書房的門,屋內與普通書房相比,沒什麼特色。和這個女人一樣,雖然一直要追求出塵脫俗,但卻總是流入媚俗。
他冷笑,以手在她的書櫃上一排排的掃過,精裝的厚書排列整齊,書香味裡卻透著俗套。他隨手抽出一本精裱的《孫子兵法》,抬頭冷睥著張京麗:“這些書,你看過嗎?”
她黑著臉,卻沒有回答她,眼神卻躲閃。他淡淡笑著,修長指尖劃過精美書籍的側緣,像靜止的河流裡緩緩流瀉的扁舟,生出一種古風的美感。
她神思恍惚,情緒被他的美麗和情勢的緊張而煎熬著。陸曉的手指突然發力,把書櫃處一本《戰爭論》抽出……
“哄”的一聲,書櫃後的暗門沉慢開啟,張京麗臉色慘白如紙。
剛剛還像個儒雅詩人的陸曉,突然就狠得像匹冷狼,回身單手一扯,扯住張京麗的髮尾,把她拖進暗門後的黑暗地道。
繞過曲折蜿蜒的的樓梯,張京麗被他拖著身體向著樓梯下走。她的身子在地面上摩擦著拖行,手手腳腳發出劇烈的擦痛,她像個瘋婆子一樣大叫大嚷:“陸曉,你放手,陸曉,我疼……陸曉,你這個混蛋。”
他的眸光陰冷,對她無半分憐惜和溫情。她的身體撞得樓梯階級“啪啪”的響,他心中隱有快意:“張京麗,虐待一個小孩子,你是不是很有快感?我告訴你,聶臻受的罪,我要你比他更悽慘的承受百倍千倍。”
“啊……”她哀叫一聲,身子突然被他提起來凌空一扔,她整個人撞向側邊牆壁,痛得幾乎暈死過去。
她撫著劇痛的頭張開眼睛迷糊四看,室中凌亂,聶臻處理傷口後的血跡仍有少部分殘留。只聽得陸曉陰沉的聲音:“張京麗,我殺了你!”
她嚇得瑟縮,窩在牆邊,手撫著自己的頭劇烈的搖晃,爬在他的腳下哭嚎:“陸曉,你不能,求你不要殺我。求你……”
“沒用的東西。”
正文 第241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