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譽行扣住她的下巴,隨後在她唇上咬了一口:“所以,你也把自己當成秦徵的媳婦兒了?”
那一下咬得徐依懷嘴唇都麻了,她毫不示弱地咬了回去。
江譽行乾脆將她壓在身下,用額頭地著她的額頭,語氣繾綣地說:“你都在我床上了,還敢想著別的男人,看來真要好好收拾你了。”
徐依懷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他越是這般醋意滿滿,她越是喜歡找弄他:“秦徵對我可好了,雖然你們都愛拈花惹草,但秦徵不像你這樣,藉著酒意就把我拐到床上來。”
面對徐依懷的指控,他滿腔柔情地說:“怕什麼,反正我會把你娶回家,一輩子照顧你。”
這話實在戳中了徐依懷的心窩,她的目光鎖在江譽行身上,聲音又輕又緩:“秦徵對我這麼好,我也沒想過嫁給他,你跟秦徵比起來差遠了,你怎麼知道我願意嫁給你?”
江譽行又好氣又好笑,他說:“不願意也得願意。”
徐依懷笑起來:“哪有你這樣霸道的。”
“是你先勾引我的。”江譽行的聲音低了下去,他溫柔地含著她的唇瓣,直至吻到兩人都氣息紊亂才將徐依懷鬆開,“以後不許再勾引別的男人,只准勾引我一個。”
“這個‘勾引’,怎麼聽都想再罵我呀。”徐依懷用力掐他的手臂,奈何他的肌肉結實得好,無論她怎麼掐,他都不需皺半下眉頭。
江譽行由著她作亂,他語帶笑意地說:“勾引是個技術活,不是什麼人都做得來,更不是什麼人都能勾引我。”
徐依懷更加用力地掐他:“聽你這麼說,我是不是應該謝謝你的讚美了?”
江譽行恬不知恥地點頭,回應他的,是徐依懷的一記白眼。
在床上嬉鬧了好半晌,徐依懷早已餓得飢腸轆轆,她對江譽行說:“你這到底算是什麼待客之道呀,我都醒了這麼久,你只會問東問西的,就是不知道給我弄點什麼吃的嗎?”
“想吃什麼?我帶你去吃。”江譽行說。
“我想在這裡吃,吃點什麼也好。”徐依懷回答。
江譽行輕輕地颳了刮她的鼻尖,問她:“這是在考驗我嗎?”
徐依懷點了點腦袋:“你可以這樣認為。”
江譽行下了床,他說:“看來我真要抽時間跟宋知瑾拜師學藝才行了。”
其實江譽行平時偶爾也會下下下廚,冰箱裡雖有食材,但不新鮮。難得徐依懷這麼有興致,他就換了衣服到附近的超市買了點肉和蔬菜回來,同時還繞到徐依懷的公寓裡給她拿換洗的衣服。
擔心徐依懷會餓著,江譽行經過西餅店時買了幾個新鮮出爐的麵包。剛走進家門,徐依懷就嗅到了香味,第一時間就拿出來吃了。他將牛奶遞給她:“吃慢點,你看起來就像俄塞俄比亞的饑民。”
“我這是被誰害的?”徐依懷瞥了他一眼,顯然是話中有話。
江譽行俯身,親了親她還沾著牛奶的嘴角,眼裡滿滿都是曖昧:“昨晚幹體力活的人是我。況且,我已經很照顧你了,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沒事一樣在這裡蹦蹦跳跳嗎?”
徐依懷又被他逗得臉紅,她推著他的胸膛,催促道:“還說這麼多幹嘛,快點去做飯!”
扳回一局的江譽行心滿意足地走進廚房,他前腳剛進去,徐依懷後腳跟就跟上了。她稍微觀察了一下里頭的狀況,大抵能猜測到江譽行有多少分廚藝。她無奈地搖了搖頭,最後還是挽起衣袖幫忙。
淘米下鍋後,江譽行一轉身就看見徐依懷往料理臺走來,他問:“怎麼,對我沒信心?”
眼見廚房裡的東西光潔如新,徐依懷自然不敢多抱幻想,她直言:“還是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呀。”
江譽行搖了搖頭,接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