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人聽見的情況下說。
天地間,那條前行的身影面前,那條被落日餘暉照射的影子,格外瘦長,格外蕭條。
道路上無人,影子的主人身旁,同樣無人。
唯有風聲,持續如故。
一陣陰風鑽入墮落城,分流成股股傳入各條巷道,阿程忍不住嘀咕抱怨。
竟然碰上禁足令。摸著懷裡揣著的一把不錯法器,幾經猶豫終究還是決定朝住處敢返。拐過幾條光線昏暗的巷子,卻見紅和肉球,扒皮幾人正跟身著城主護衛裝束的人低聲交談著什麼。
見到阿程,原本一眾人凝重的神態逐漸鬆緩下來。
那城主護衛將一枚令牌拋給阿程,語氣凝重的道“守護城地魔門前不久被人搶掠三百錠金子。經過城主大人多方面查證,已經肯定是正所為。”
後者聞言臉色驟變,冷汗瞬間溼透那張英俊的面容,正如果作出這種事情,他們一夥與之走近的人誰能活命?
那護衛卻繼續道“但是城主大人很清楚此事跟你們幾個全無關係,東街區突然沒有做主人必定導致城內陷入混亂。經過多方面考慮,決定新街主位置由你阿程繼任。”
手中握著城主令的阿程一時間愣住。
那護衛輕手拍拍其肩膀,沉聲道“那批被正藏匿在城外的金子已經巡迴,但正的狂妄行為必須受到懲罰,你們是否果真於此事無關,你是否真有資格繼任東街主之位,就看你們表現。”
那護衛說罷了轉身離去。
“城主大人不希望禁足令過後仍舊不能對地魔門的仙人前輩交代!”
那護衛走遠後,紅等人目光爍爍的注視著阿程那透著緊張的瞳孔,半響,終於有人沉不住氣,語氣顫抖的道“阿程,怎麼說?”
當急驟起伏的胸膛終於平緩時,阿程極度用力的緊握著手中令牌,狠狠道“幹!”
一行人返回住所時,一如往常,正和雅各自在房間獨坐,一者獨飲,一者望著窗外發呆。對於開門而入的眾人,前者沒有絲毫理會的興趣,後者卻好奇道“紅姐姐,奇*書網收集整理怎麼買了這麼多吃的喝的?”
紅聞言溫柔一笑,輕聲道“剛才禁足令開始時我們恰巧在街市,想著要悶在屋裡,不買些東西吃喝怎麼打發時間?小雅快過來,有你最喜歡吃的鱸魚喔!”
後者當即一聲歡呼搶近翻起大包食物,紅自顧從中取出瓶酒隔空甩給正道“喝這瓶,專門賣給你的。”
後者不疑有它,揭開瓶蓋猛灌一氣,開口讚道“不錯。不過……”
紅微笑道“不過為什麼突然這麼大方買這麼好的酒情你喝?是嗎?”
正不言語,彷彿預設了般仰頭又灌一大口。肉球和扒皮當即臉色大變,神色間滿是驚懼。
紅雙手抱胸笑吟吟的緩步走至正身側坐下,輕聲開口道“正,別裝了。這酒裡方的可不是一般毒藥,即使憑你的修為要控制這毒性沒有三,四個時辰也絕不可能。”
正冷冷斜視身旁的紅,露出一絲不屑和輕蔑。
“故作鎮定也騙不了我……”紅微笑說著,右手間猛然多出柄比小指頭更芊細的金屬空心短管,狠狠刺入正腰部,後者面露痛苦之色,卻竟是全不閃避。
被這變故嚇了一跳的正雅還不及有什麼反應,雙臂已被肉球和扒皮架住,東彈不得。
“紅,還是你厲害。剛才這他媽的嚇人,還以為這毒一點效果都沒有!”扒皮後怕不已的抬手擦拭著額頭冷汗,語氣中滿是慶幸。
正痛苦的手捂腰部受傷處,臉色逐漸變青,此刻再無法壓制體內的毒性發作,沉聲道“放了正雅!”
紅聞言當即發狠將那跟空心金屬管子朝更深處插入,而後揚手甩出一個耳光,冷笑著道“放了她?正,你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