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位的男人呢,聽著若水這般問,便輕輕地應了一聲。“嗯。”
“既然主子頭痛病犯了,那要不要若水叫師兄過來,讓師兄給主子瞧一瞧呢?”若水轉想去叫姬流觴,上位的男人卻搖頭了。
“不必了,不過是老毛病而已,稍稍休息一會兒就會沒事了。倒是玉容歌跟安寧那裡,你得給我盯好了,盯緊了,有任何可疑人物接近鎮南王府的話,立即回來向我回稟。”
“主子這話的意思是擔心鬼醫出手給玉容歌醫治了嗎?”
“這會兒,我已經不是擔心鬼醫出手的問題了,而是擔心玉容歌恐怕早就已經被鬼醫醫治好了,現在的狀況,指不定是玉容歌跟安寧二人擺出來糊弄我們的假象罷了。”
而若水呢,聽得主子這麼一說,倒是搖頭否決了。“主子,這事不對吧,子蠱若是被拔除的話,定然會引起反噬現象的,而主子這裡根本沒有這種狀況發生,可見玉容歌體裡的子蠱還活得好好的。”
也不盡然,這些都不過是小事,最重要的是,流觴能夠在薛府找到那樣東西,如此才是對主子至關重要的,至於其他的,算不了什麼。”
而上位的男人呢,隱隱的,總覺得哪裡不對頭,尤其是體內的血蠱,他總覺得感應不到子蠱的存在,因而他不得不擔心最糟糕的況出現了。
只是正如若水所言的,有一點他想不通,如果玉容歌真的已經被清除了蠱毒的話,那麼他這裡應該有所反應才是,可是他這裡的母蠱一點問題都沒有,沒有半點反噬的現象出現,可見那子蠱還好端端的。
如此,連他都被他的感覺給搞糊塗了。
想到這兒,他的頭就越發疼得厲害了。
“主子,主子,你沒事吧?若水還是去叫師兄過來吧。”
“別,不要去叫那個小子了,近年來,我都不敢讓那個小子瞧病了,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上位的男人阻止了若水去找姬流觴。
若水呢,不明白上位的男人為何這麼說,但是她明白主子的顧慮。“主子的意思,若水明白,怎麼說薛太師也是師兄的親生父親,這讓師兄對付自己的親生父親的話,說來主子不能相信師兄也是清理之中的事。要不然,這件事還是派別人去辦吧,乾脆讓師兄回來好了。”
“不——正因為如此,我才派他去的太師府,若是連流觴都沒有辦法從那隻老狐狸口中得到訊息的話,那麼那件東西,別人就更沒有希望從他口中獲得訊息了。”
“那主子的意思是想讓若水派人去盯著師兄嗎?”老實說,若水還真不願意這麼做,一來是因為多年師兄妹的那份誼,二來是師兄這個人能力在她之上,若是真的派人去盯著師兄,萬一讓師兄察覺出來,那麼後果不堪設想了。
那上位的男人呢,也明白若水是怎麼想的,他自己呢,目前為止,正是用人之際,確實還不想就此放棄姬流觴這枚好用的棋子,想了想,最終上位的男人還是放棄了讓人去盯著姬流觴的做法。
“算了,這件事等到薛府告一段落再說。”
“知道了,主子,那麼若水就去安排人手查探鬼醫的行蹤去了。這幾天若水得到訊息,尚書府的薛氏母女二人找上了飄香苑尋找鬼醫的蹤跡,希望鬼醫能夠出手救治安青婉那張因為天花而毀容的臉。因而若水想著,鬼醫會不會近就會出現在京城了。”
“這事你就去辦吧,有了結果回來稟告我。當然了,還有二件事,你也去查一下,第一件事是桃花村那個簫家的瘋子,一個瘋瘋癲癲了二十年的人,聽說鬼醫上次來桃花村救治中毒事件的時候帶走了那個瘋子,我總覺得這裡面有我不知道的事,你去查一下,我也好安心一些。那第二件事呢,是定北侯慕容航那裡,他究竟為何忽然中毒昏迷不醒了,這件事你也給我去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