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都沒有提,反而笑盈盈地給他夾菜,各種他喜歡吃的菜,她都給他夾著,喂著,一點也不覺得他黏糊,反而捏著他的臉蛋,說很喜歡他黏著她的樣子,這簡直讓他感到受寵若驚了,有木有?
而且,更讓他驚喜的還在後頭,到了晚上,寧兒不再跟過去一樣,老是念叨著他要少吃,不能天天喊著吃,要注意子骨,吃了一次就得隔一段時間再吃。
這幾天的寧兒,那簡直溫順得跟綿羊一樣,那個溫柔似水,那個甜美動人。
在榻上,只要他動心了,他想要了,她都極為地迎合他,滿足他,讓他過得簡直是快樂似神仙了。
因而過著這樣的子,玉容歌總覺得會失去什麼似的,有時候半夜驚醒過來,看到寧兒就躺在他的邊,他還是沒辦法安心一樣,覺得這種太過幸福的感覺,好像馬上要從他手心裡溜走似的。
真的,隨著狩獵大會越來越近,隨著寧兒的無限寵他,玉容歌心頭那強烈的不安,就越發地濃烈起來。
而安寧呢,似察覺到玉容歌的不安,做什麼事都帶著他,去哪兒都帶著他,時時刻刻都讓玉容歌呆在她邊,讓他沒有思考的時間去想些其他的事。
就像現在,玉容歌又在凝眉沉思,開始猜測近來子的不尋常了,安寧呢,笑著飛舞過來,撲進了他的懷抱裡,坐了下來,環著他的腰。
“寧兒,今個兒的事那麼早就忙完了嗎?”往常寧兒應該會忙得更晚一些,今個兒卻是比往常早了一個時辰。
安寧呢,調皮地點了點玉容歌的鼻子道:“我這麼早忙完過來陪著容歌,難道容歌還不高興嗎?”
“我當然高興啊,不過,只是覺得有些不真實,感覺最近一直在做夢似的。”玉容歌笑著靠在安寧的上道。
安寧呢,眼底的光彩微微一沉,稍刻又恢復了常態道:“又在說什麼傻話呢,難得我想對你好一些,你竟然還說在做夢,就為了這句話,就該罰你。”
“罰我什麼?”玉容歌停了手中的狼毫,掛在了筆架上。
“罰容歌今天吃晚飯的時候,得好好地伺候伺候我,這一次,容歌餵我吃飯。”安寧玩著玉容歌的一縷青絲道。
“可以啊,這個懲罰我喜歡。反正我已經處理好事了,寧兒,我們這就過去吧,想必師父跟你姨娘已經等在飯桌上了。”玉容歌這麼一說,安寧卻是搖頭了。“今晚我們不跟師父還有我姨娘一塊兒吃晚飯了,我已經讓青枝過去說了,想必你師父還有我姨娘已經開飯了。”
“怎麼?寧兒今晚是有安排什麼驚喜給我嗎?”通常安寧想要兩個人獨處吃飯的時候,總會有想不到的驚喜等著他。
玉容歌這猜測倒也準得很,安寧今個兒想跟玉容歌二個人獨處吃飯,還真的想要給玉容歌一個驚喜呢。
“沒錯,容歌就是聰明,一猜就準。”安寧習慣地捏著玉容歌臉蛋道。
“那是什麼樣的驚喜呢,老實說,我還真的很期待哦。”玉容歌挑著他那雙桃花眼眸,眼底是驚人的火光。
安寧呢,知道這廝就誤會了,便道:“容歌,別老是想著想著就往一個方向想去,今晚的驚喜可不是你想的不同姿勢,而是,另外的驚喜。”
“哦?另外的驚喜,是嗎?”玉容歌親了一口安寧的紅唇,道:“那我也同樣期待得很,寧兒給的驚喜,一定與眾不同。”
“那是當然的了,我的驚喜,自然是獨一無二的。”安寧笑著同樣親了親玉容歌的眼睛。
“那好,我等不及要看到寧兒給予的驚喜了,我們過去吧。”玉容歌急著想要看到那份驚喜,安寧呢,卻示意他稍安勿躁,但等伺候她用過晚飯之後,她再給他看所謂的驚喜。
如此,吃晚飯的時候,玉容歌顯然有些心不在焉,一直想著會是什麼樣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