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醫安寧的時候,那安寧能否答應幫他救治小師妹花聽月,但是他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安寧要他做什麼,他都會求著安寧出手救治的。
因為師父已經等不起了,小師妹也已經等不起,這對父女已經等了三十年,等得已經要絕望了,而他不想師父絕望,也不想小師妹一直沉睡過去。
所以一路上,玉鳳歌帶著師父跟小師妹,夜兼程,中途除了吃飯方便,其餘時間都用在趕路上。如此,在師徒二人輪流著駕馭馬車,急急趕了三天三夜後,師徒二人雙雙進了江州的地界。
一進入江州地界,玉鳳歌便立即打聽定北侯慕容航的住處,天生的敏銳告訴他,玉容歌之所以在定北侯這裡停留了一個月多,絕對不會是因為公事上的原因,而是很有可能最關鍵的那個人就在這裡。
也只有那個人在這裡,玉容歌才會如此淡定地留在江州,對外界的事不管不顧。
那個人他玉鳳歌若是沒有預料錯誤的話,就是鬼醫安寧,也只是那個不曾死去的鬼醫安寧,才有這樣的能耐,將玉容歌留在江州那麼久,讓他除了她之外,根本無暇顧及其他的任何事,任何人。
而等到進了定北侯慕容航的住處,見到了好久不見的玉容歌,看到玉容歌那面容,那眼裡的溫暖笑容,玉鳳歌就敢確定,鬼醫安寧就在這裡,就在玉容歌邊。
“容歌,好久不見了。”
每一次跟玉容歌見面,玉鳳歌的感覺素來都是複雜的,那個時候他不明白這種複雜的感覺是為了什麼,如今倒是明白了,也許就是他們擁有同樣的血脈,所以每一次出手的時候,他總是忍不住少了一點毒藥的份量,不經意間總是不願意看到這個人在他面前死去。
這一次見面,得知真相的他,更是心境複雜,隱隱地有些期待,有些愉悅,還隱隱地還有些緊張,有些害怕。
那玉容歌素來擅長識破人心,看到現在的玉鳳歌,又耳聽他的聲音,他對他的態度,都跟往常大為不同,心下疑惑之際,倒也是謹慎了三分。
“原來是姬大人到了江州,也不知道姬大人找本王有何事?亦或者並非姬大人找本王有事,而是皇上派姬大人到江州有事?”聽著玉容歌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莫名地,玉鳳歌的眼神變得黯淡無光。
“容歌,我此來不是為了旁人,而是為了你我二人。你應該知道這塊玉佩所代表的意義,對吧?我此來是想告訴你,這塊玉佩的真正主人,已經找到了。”該說的總是要說的,無論要面臨什麼樣的後果,玉鳳歌都沒有選擇。
而玉容歌呢,看到玉鳳歌手中的那塊玉佩,聽到他的這番言辭的時候,桃花眼中亮光一閃,失去了應有的淡定,語氣中頗為急切道:“你真的找到我哥哥了?他在哪兒,在哪兒?他還好嗎?還活著嗎?有沒有說過要來找我?”
“是的,我已經找到你哥哥了,他還活著,一直都活得好好的,他很想來找你,找你相認,可是又怕跟你見了面,不肯認他,所以他很害怕,也很彷徨,不知道應不應該來找你這個弟弟。”原來玉容歌並非不想要那個哥哥,聽到這個,玉鳳歌莫名地心頭有了一些安慰。
而玉容歌呢,自是扯著玉鳳歌的袖子道:“他當然應該來找我這個弟弟啊,我自從知道了有這麼一個哥哥,就一直期望著能夠有朝一跟他相認,我怎麼可能會不認他呢?你告訴他,讓他不要害怕,也不要彷徨,讓他大著膽子來,告訴他,鎮南王府的大門永遠為他敞開,因為他是我哥哥,一輩子都會是我哥哥,無論他過去是什麼樣的,我都不會計較他任何份的,只要他肯來,就算讓我將鎮南王的位置給他,我也願意,因為本來這個位置就該屬於哥哥的。”
“不不不,他沒有想要你鎮南王位置的意思,你放心,只要他知道你肯認他,肯不計較他過去的種種,他就已經很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