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貼而藏的玉佩跟玉鎖,姬流觴也困惑了,若說不真實的話,為何這物件拿出來,就已經驗證了二次。
一次是薛琉璃,一次卻是雲夕。
可若說是真實的話,那麼他這張臉,怎麼解釋呢?他除了一雙鳳眸,其他的,年紀跟長相都跟玉容歌對不上啊。
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呢?姬流觴第一次有些迷茫了。
不過,迷茫歸迷茫,姬流觴回去之後,立即對過去的他開展了調查。
而安寧那邊呢,出了天字號雅間後,她那握緊的拳頭,隱隱而閃動的青筋,這一切都在說明一件事,那就是她很不爽,非常不爽。
那守在外頭,一直等候安寧的青枝跟紅喬,看到自家主子帶著一戾氣出來,就知道這次談話內容定然是不愉快的。
不過主子不說,她們二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上去惹主子生氣的,因而,馬車回去的途中,一路上,氣氛變得極為怪異,除了沉默,還是沉默,壓抑得很,空氣中似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等到回到鎮南王府的時候,安寧還是一言不發,直接下了馬車,將她自個兒關進藥房去了。
“青枝姐,紅喬姐,主子這是怎麼了?好端端的,明明不是吩咐了讓我最近這段子在藥房裡忙著製作藥丸嗎?怎麼主子這一回來,就直接將我趕了出來,她這會兒要自個兒忙了呢?”秋水不解地問著青枝跟紅喬。
而青枝跟紅喬呢,壓根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啊,只知道主子跟姬流觴會面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如此,她們二人自是皺眉地搖搖頭道:“其實,我們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主子那個樣子,不會有什麼問題吧?”秋水擔心地望著閉的藥房大門,不知道主子在裡頭在忙著什麼。
而紅喬呢,猜測道:“也許是姬流觴得罪了主子,主子不高興了,可能琢磨著要給姬流觴一個教訓,所以這才一回來就將自個兒關進藥房裡,指不定是為了製造出更為厲害的毒藥出來,然後讓姬流觴生不如死。”
“為了賭氣就去琢磨更厲害的毒藥,那可得花費不少的時間,以主子最近忙碌的事來看,不至於啊。要知道,主子最近的關注點可是在尚書府那邊啊,如今那尚書府的事還沒解決呢,還有,馬上就要狩獵了,主子才說了要給她還有世子爺設計出最新款式,保證沒人見過的騎馬裝出來的,可是,主子忽然間就這樣了,你們不覺得這說不通嗎?”秋水覺得紅喬這個猜測不成立。
紅喬呢,卻覺得只有這個可能最大了。“可我還是覺得這個理由最充分了。再說了,主子製藥方面的天賦,那可是沒人比得過的,她要是存心想要琢磨個厲害的毒藥出來,那指不定幾個時辰就出來了,想來也花費不了多少時間的。等著看吧,主子說不定晚飯前就從藥房裡出來了。青枝,你覺得呢?”
“我也期望你這個猜測是正確的,但是我看主子那眼神跟行事方式,覺得這次沒那麼簡單,指不定有什麼非常嚴重非常嚴重的事困擾到主子了。”青枝可沒有紅喬看得那麼樂觀,她覺得這次事大條了。
而青枝這話一說,連紅喬跟秋水的心也開始變得沉重起來了。
如此,沉默了好久,終是秋水先行開口了。
“要不然,去告訴一聲世子爺吧,主子心這般不好,也許世子爺安慰一下主子,說不定主子的心就好了呢。”
“這個法子也許可能。這樣吧,秋水,你去外頭大門那裡等等世子爺,一等世子爺回府,就馬上告訴世子爺這事。”青枝如此吩咐著秋水,那秋水呢,自是急匆匆地想要找世子爺來安慰自家主子了。
誰知道,她們這話剛一交談完,製藥房的門忽然就開了,而青枝,紅喬跟秋水自然就看到了面色難看的安寧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