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知道兩人有話說,便先告退了。
“如何,堂兄在玄武國過的好嗎?”白業軒率先開口問道。
“別提了。”白繼搖搖頭,“分家總管看著風光,實則辛酸無線,而且各種大事小情,忙的腳不沾地。哪比得上業軒你,可以心無旁騖,一閉關就是三年,什麼都不用管。”
“聽你這些抱怨,看來是遇上難事了。”白業軒道。
“可不是麼。”白繼說道,“剛才我不是就說了麼,古武世家遇襲的事情。本家的感覺不是那麼明顯,畢竟那些人要下手的話,也不會直接對本家來,而是先挑分家下手。我這分家總管可就忙了。”
“你剛剛在會上說,發生的第一次時間,就是咱們白家?”白業軒問。
白繼點點頭,便說起了當初玄武國的那場滅門慘案。
正在聽著的白業軒忽然插了一句嘴,“你剛說誰?血羅剎?”
他剛從妹妹那裡聽到這個名字,怎麼這會卻又聽到一次啊!
“喲,連閉關三年的你也聽說過她的名字啊!”白繼打趣道。
“以你對她的接觸,覺得她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白業軒沒有理會白繼的打趣,而是問道。
白繼想了想,才說道:“狂傲、囂張,飛揚跋扈到不可一世。可是——”
他想起來血羅剎當日對他的評價。
“她眼光毒辣,看人一針見血,將人的心思猜的很準。”這幾句話,白繼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來。
那日,他的確仗著白家的身份,沒有將一國太子和王爺放在眼中。可是被血羅剎點破之後,他才發現,他因為自己年紀輕輕便成為了分家總管便在不知不覺地膨脹了起來,城府的確還是不夠深,他應該變得更加成熟才是。
話說完,白繼才察覺自己可能又在不知不覺中露出了自己的心思狀態,連忙冷靜了一下,又繼續說道,“世人皆知血羅剎實力強大,可以使用常人不能及的仙術。但是在我看來,血羅剎最可怕的不是她的恐怖力量,而是她的學習能力。”
白繼沒有說出就是因為他使得血羅剎學會了他們白家《玄天一劍》劍法的事情,這事,能瞞一時還是瞞一時吧。
“血羅剎在失去仙身後,被各個仇家追殺,可是誰都沒能殺死她。據說,不能使用仙術了的血羅剎卻憑著古武大陸上的武功一次又一次地逃出了生天。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她的學習能力是有多強麼。”
“然而,雖說沒有人能追殺血羅剎成功,可是她最後出現在了朱雀國後,便消失不見了。”白繼最後說道。
白業軒心中詫異,難道只有他一個人在那之後見過血羅剎嗎?
兩人不再談論血羅剎了。好不容易見了一次面,當然是要幹一點他們最喜歡的事情——
切磋比武!
兩人小時候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每天一起比武練劍了。如今分開這麼久,自然要看看對方有沒有長進。
兩人立刻就在這院子中對練了起來。
乒乒乓乓之聲響起,兩個身影在院子裡上竄下跳,飛簷走壁,速度快到幾乎看不清人影。
兩人酣暢地過了幾百招之後,白繼終於敗下陣來。
“唉,不行了,比不過你了。”白繼氣喘吁吁,一個勁地搖頭。
雖然他的年齡比白業軒還要大上幾歲,習武的時間更長,但是卻不是白業軒的對手了。
白繼能在小時候就被本家看重,自然不可能是天賦不佳。只是這些年來,他成為了分家總管,天天處理雜七雜八瑣事的時候多,而練劍的時間卻少了。
他不能像白業軒這樣的心無旁騖。
這是他羨慕白業軒的地方,可也是為他擔憂的地方。
所有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