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哪怕我做再多,他們一眼看過去後便忘得乾乾淨淨了……”
豪命也在痛苦,他的痛苦又是來源於何處?
“他們是誰?是白雪還是陽春?”
烏靜靜用力的咬住下唇,道:“是白雪,也是陽春!”
豪命道:“你被陽春擒住,白雪遲遲不來救你,更讓你一個人受盡委屈,所以你恨白雪?”
“陽春眼睜睜的看著你被空性這種人要送去龜城最邪惡的觀音堂裡去,卻不援手救你,反而同意他們的作法,在你含憤跑出來遇到蛇含後救你的人也不是他,所以你也恨他,恨他的無情?”
烏靜靜的眼中也不知是恨還是愛。
“不錯,我恨他們!”
豪命嘆息道:“你恨他們?”
烏靜靜道:“我恨他們入骨。”
愛之深,才會恨之深。
這也是為什麼處於熱戀中的男女往往會因為一些奇怪的誤會而互相傷害,將對方和自己都弄得遍體鱗傷。
是因為愛。
究竟什麼是愛?
什麼是恨?
烏靜靜真的懂愛嗎,她又真的恨他們嗎?
豪命呢,他愛誰?
為什麼他要追出來,要救起烏靜靜?
“我們在一起,從此開開心心的,你要喝酒我就去取杯,你要高歌我便擊鼓,你說有多好!”烏靜靜高聲道:“我們再也不用去管那些人,那些事!”
豪命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很苦很苦。
“你怎麼知道白雪沒有來救你?”
很輕的一句話,很淡的語氣,卻如驚雷般響在了烏靜靜的心房裡。
豪命嘆道:“他要來救人,如果行蹤連你都能被看破,那麼他還能救誰,他又怎麼配做白雪?”
烏靜靜死一般的眼神忽然活了過來,猶如一股火苗在她的眼裡燃燒,“你說什麼!你說阿雪來救我了?”她根本沒有忘記他,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只要有一點點他的訊息,她就會活過來。
豪命的嘴角苦味更重了,他的眼裡已泛起一絲充滿世故,充滿了解,但又免不了微帶譏嘲的笑容。
那是嘲笑烏靜靜的變卦,還是自嘲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錯,他早就來了,而且肯定在這龜城中,說不定就在這莫言客棧裡,更說不定就在方才那間地字號房裡。”
烏靜靜不通道:“他在那間房裡,為何我看不到?”她這話一出,也立即後悔了,若是她能發現白雪,那麼方才就在那房間裡,白雪已經被圍殺了。
豪命嘆道:“或許他藏在某一處,或許他化身為某一個人,更或許他就是你,誰也不知道他是誰,也不知道他在哪裡,所以才不敢對你輕舉妄動,否則你真當俘虜是你這般樣子的嗎?”
“是他?原來他一直在我身邊?”烏靜靜的心裡在吶喊:“原來他並沒有拋棄我,原來我誤會了他,他早就來了!”
烏靜靜忽然道:“可是,他來了豈不是很危險?”
豪命又嘆息了,女人,這就是女人,白雪不來她恨的牙癢癢,白雪來了她又擔心起他的安危,到底女人的心是什麼做的?
豪命道:“你放心,到目前為止,所有人都不知道白雪是誰……”
白雪最厲害的並不是他的武功,而是他的智慧,他的心。
他若是要殺一個人,絕不會像陽春一樣揮劍直上,他會在你完全毫無防備的時候輕輕的取走你的性命。
他曾經是天底下最強的兩個刺客之一,但人們往往會忘了這一點,而只是緊緊的盯住他風流的一面。
烏靜靜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道:“那就好。”她又臉一紅,猶自遮掩著道:“他的死活與我何干,哪怕現在他就在我面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