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凝重道:“你該知道那東西,最後還是要交到我們手上的。”
螢顯然有些害怕那男人,一邊細微地發抖,一邊躲到了流鶯的身後。
“"
看這模樣,李憶然心裡瞭然了大半。
“你們認識?”
她饒有興趣,視線在二人之間來回轉了轉。
賀拔允聳了聳肩:“何止認識,那簡直是熟悉的不得了。”
“你說是吧。”
螢從流鶯的身後彈出腦袋:“護法"
她輕輕地說出來,聲音並不大,但是李憶然卻聽得清清楚楚。
“什麼護法?”
李憶然略帶壓迫地看著她,流鶯見狀,也不繼續護著,只把她往前推了推,一邊用胳膊肘敲她:“你啊,最好還是實話實說了好,要不然到後面,奴家就算是想要護著你,也護不住了。”
螢抿了抿嘴。
賀拔允冷笑一聲,道:“好你個小子,事到臨頭火燒眉毛了,嘴裡還是沒有一句真話是吧。”
他欺身向前,一把把那少女拎起來。
螢在空中掙扎了一會兒。
賀拔允道:“若是外人便罷了,當著小爺我的面,你還能面不改色地編瞎話,是真厲害。“
一邊說著,一邊在她屁股上拍了一道。
螢的面色登時紅了起來。
“不聽話的小孩,小爺我就先替你父母教育教育你了。”
螢瑟縮幾下。
李憶然眯著眼睛,清了清喉嚨:“她方才說的,都是假的?”
,!
賀拔允點了點頭。
“那真相是什麼?”
賀拔允歪了歪腦袋:“你想知道?”
李憶然點頭。
賀拔允把她放下,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了繩子,把她捆好,隨後拍了拍手道:“小孩子嘛,叛逆期,跑出來了。”
李憶然挑了挑眉頭。
“這孩子在北羌的地位倒也是非比尋常,不過她確實沒有說錯,她父母的的確確是不在了。”
“不然也輪不到她一個人出來到處跑。”
見自己的底子都被抖了個乾淨,螢的臉越來越紅。
“小聖女,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啊?”
“玩玩鬧鬧的,也得有個盡頭吧?”
賀拔允收緊了繩子,用手彈了她個腦瓜崩。
“上上下下找你都找遍了,真沒想到你竟然跑到中原來了。”
賀拔允面色複雜地看著她。
“馬上就輪到你繼承聖女位置的時候了,怎麼的到處亂跑,命也差點丟了?”
李憶然和流鶯一臉茫然:“什麼聖女?”
賀拔允轉過身來,有些苦惱道:”哎,這本來是我們族內的事情,不方便和外人講的。“
李憶然心道:“這怎麼的還牽扯到了北羌的機密了呢?”
賀拔允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不過既然是小貓咪的話,你求求我,我就告訴你,怎麼樣?”
李憶然嘴角抽動了幾下。
隨即心裡自我疏解道:“大局為重,大局為重。”
“好,那求你,告訴我你們的真相。”
李憶然一板一眼的說道,雖然確確實實是求人的話,但是語氣僵硬的彷彿寒冬臘月的冰柱子一般。
賀拔允:“"
流鶯則有些意外:“真沒有想到,公主還會這樣說話"
她摸著下巴,饒有興趣地看了看這叫做賀拔允的男人,淺淺評價道:“你不簡單啊。”
賀拔允一臉無措地看著她二人。
螢則是一直估摸著怎麼偷偷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