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謝謝公主關懷,那流鶯就先走了。“
話剛說完,那人就醋溜一下不見蹤影了。
不知道她躲哪兒去了,不過想必也走不遠,到時候把這邊發生的事情告訴她就好了。
紙扇書生搖了搖扇子,笑眯眯道:“這位貴客,怎麼走啦?“
他入教的時間比較晚,自然是不認識流鶯這號人物。
不過自家的家醜,自然是不可外揚的。
李憶然笑了笑,答道:“人有三急。”
聞言,紙扇書生愣了愣,然後哈哈笑道:“原來如此。”
一段小插曲過後,少了一個人的隊伍繼續前進了。
衛風悄悄地靠近了李憶然。
流鶯已走,武義高強的人少了一個,護衛公主的重擔便全落在了他身上。
這地方詭譎多變的,他必須時刻打起精神,保護好公主。
心裡默默唸著,手裡早就摸上了無名劍,整個人變得冷冽起來,像一把將出未出的利劍。
走的時間有些久了,還是沒有見到今日的重頭戲,李憶然便問道:“教主今日不在麼?”
紙扇書生搖了搖扇子,解釋道:“貴客今日來的有些突然,本來教主今日和人有約的,不過在信件裡面已經提前告知此事,只是麻煩貴客幾人稍等一會兒了,教主片刻便到。“
李憶然笑了笑:“這倒是我們來的不是時候了。“
“呵呵。“他也沒說話,只是笑了笑,內心卻道:“豈止是不是時候,簡直是太不是時候了!”
,!
這番話音剛落,那邊就有腳步聲來了。
繞過層層疊疊的中央石柱。
一個身形高大魁梧,通體烏黑的男人走了過來。
隨著那人的到來,周圍兩側的侍女們紛紛低垂下頭顱。
李憶然意識到——這人就是他們等了很久的人。
紙扇書生小小地慌亂了一道,接著立即跪了下來:“參見教主!”
那被稱作教主的男人,只是微微抬抬頭。
書生站了起來,乖巧地退到了一邊。
男人左右掃視了一圈:“就你們三個?”
他看了看一旁的書生,眉頭皺著:”不是說有四個人麼?還一個呢?“
沒等書生開口,李憶然搶答道:“人有三急,先去處理些私事了。”
教主冷漠地哦了一聲,並沒有過多的在意。
李憶然偷偷捏了把冷汗,心道:“流鶯你可千萬別現在回來。”
此時的本人,卻悠哉悠哉地,躲在那大殿的房樑上,躺倒在上面,眯著眼睛,看下面那群人在幹嘛。
她早已隱藏好自己的氣息。
這事兒自從她以前在魔教的時候,就沒有少幹。
其他人也習慣了她的神出鬼沒。
魔教從來不過問每個人的私事。
教徒大多行動自由鬆散,除了極少數教主有令,其他大多時間都在各自幹自己的事情。
偶爾也會接一些江湖上的追殺令。
流鶯雖然身為前護法,但是也是這樣,沒有什麼過多的忠誠意識。
所以她當初走的時候,教主也並未過多的阻攔。
行事自在,來去如風,就是他們的終身信條。
“所以,你們此次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教主高高在上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居高臨下看著臺階下面的眾人。
“”
“什麼毛病?這麼:()長公主復仇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