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去支援骨靈將軍?”
還有骨兵不甘心:“但我們追捕那頭妖獸已經三天三夜,眼看就要成功了,怎能就此放棄?”
血親王沉思片刻,然後做出了決定:“眼前的妖獸同樣危險,我們不能放棄。迅速將其捕獲後,立即趕往鬼市。”他伸出手指,一隻噬靈寵輕盈地落在他的指尖上。血親王輕輕用額頭碰了碰它,然後放飛了這隻小生物,它迅速飛入雨幕,消失不見。
在鬼市,骨兵們依舊在雨中巡邏。這是血雨降臨的第四天,雨勢愈發猛烈。儘管鬼市的排水系統十分高效,但連綿不絕的雨水已經讓積水浸過了腳踝,恐怕不久就會漲到小腿。
骨靈將軍站在高處,眺望著遠方。雖然在這種大雨天,視線受阻,看不了多遠,但他仍需保持警惕,提防可能到來的獸潮。
在旅館中,凰羽和白秋也在等待雨勢減弱。這幾天凰羽常常靠在窗邊,手託著下巴,頭微微傾斜。他的目光並不總是停留在街道或巡邏的骨兵上,更多時候,他在凝視著天空,那低垂的紅雲。他好奇,這雲層得有多厚,才能持續下這麼久的雨;這雲彩又是被什麼染成了紅色。偶爾,他也會胡思亂想,思考自己所追求的真相,但這種思考並不頻繁,因為他不願自尋煩惱,畢竟想這方面的事就得承受腦子突如其來的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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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凰羽趴在窗邊沉思時,白秋也常常注視著他,心中默默規劃著凰羽的未來,思考如何幫助他更好地走下去,回憶著小光的話語,以及與夥伴共同度過的點點滴滴。
白秋的目光落在凰羽手指上的戒指,他知道凰羽終將回到血親王身邊,但他也堅信,這只是暫時的。他的凰羽終將擺脫血親王的控制,回到他們這邊,一定!
凰羽抬頭望天,感到有些疲倦,或是需要活動一下脖子時,他注意到街上的骨兵開始集結,朝同一個方向前進。這引起了他的好奇。
凰羽站直身體,顯然對骨兵的異常行為感到好奇。
白秋注意到凰羽奇怪的眼神,也站起身來,走到他身邊,問:“怎麼了?”
“你看。”凰羽指著下方的骨兵說,“他們似乎比之前更加戒備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白秋順著凰羽所指的方向看去,確實發現骨兵們正向鬼市大門的方向集結,但他提出了另一種可能性:“也許他們集結之後就會撤離。”
凰羽笑道:“看來,我還是親自去打聽一下比較好。”
白秋點頭:“去吧。”這次他沒有像以前那樣阻止凰羽,因為他知道凰羽現在的身份——作為血親王的人,凰羽與血親王手下的骨兵交談不會有任何問題。
凰羽迅速下樓,旅館的老闆又一次見到這位公子匆匆出門,雖然已經習慣了他的行為,但仍舊好奇地伸長脖子,從門內望向門外,目送著凰羽的身影消失在雨中。
凰羽手中凝結出一把冰傘,他沿著街道行走,儘管街上除了趕去集結的骨兵外,幾乎沒有其他人,但他的衣服在微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依舊吸引著他人的目光。
凰羽叫住了一名骨兵,詢問道:“你們這是要撤兵了嗎?”
“原來是凰羽大人!”雖然不是每個骨兵都見過凰羽的面容,但他們知道血親王目前只對凰羽施加了傀儡術,從凰羽額頭上的傀儡烙印便能辨認出他的身份。因此,骨兵立刻變得恭恭敬敬。
“凰羽大人,將軍讓我們集結是為了抵禦即將到來的獸潮。現在已經確定有一股獸潮正朝鬼市而來。”骨兵回答道。
凰羽皺了皺眉,有些擔憂:“啊?你們能攔得住嗎?”如果骨兵攔不住獸潮,鬼市一旦淪陷,那就是屍橫遍野,後果不堪設想。
“凰羽大人放心,訊息說這只是一股小規模的獸潮,我們會盡全力保衛鬼市和人民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