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有房嚒嚒一半功勞,看來,上面的事是定了,否則房婆子可不會讓那位來買好:“不過是圖個新鮮。”
“真的?可我……”
“你不用擔心,你們有以前的情分,殿下自己多憐你一分。”就算失寵,也差不到哪裡去,最後一句宋嚒嚒沒說。
……
天氣越來越熱,碾石旁的大黑狗吐著舌頭哈哈的望著來往的人們。
各地開始避暑,十三殿下陪同皇上去了避暑聖地,眾官員對這位突然躍起的皇子越來越恭敬。
瑞楓葉沒在同行之列,領了旨意去南方巡查旱情。
如今的燕京很靜,夫人們間的閒聊都變得溫和,妾室的種種嬌媚濃情也收了起來,男主人都不在了,什麼風也變得沒有意義,燕京的富人們盡情享受著夏日的慵懶和愜意。
章棲悅很忙,原來繡的嫁衣太大,要趕工,此刻她在放了冰的房間裡,認真忙碌著,外面的熱浪打擾不到她。
趙玉言很忙,女兒的婚事定了,兒子的怎麼能等,哪有小姑出嫁了,嫂子還沒娶進門的道理。
趙玉言請了燕京一半的媒婆,拿了很多小姐的生辰八字,她看的上的人家,人家看不上她,看上章府的人家,她又看不上人家。
左挑右選沒一個合適的,不是趙玉言對女方要求高,翰林院三品院士的女兒不高吧,圖的不過是他姑娘的知書達理、賢良淑德,結果呢,回她說女兒今年不吉,不適合議親。
這是什麼理由?擺明不願意唄!她趙玉言的兒子怎麼了!竟然讓她女兒今年都‘不吉’了!
媒婆也很無奈,誰不想做成章府的生意,章夫人出的銀子不低,可也不知怎麼了,平日都可以談的人家,一聽是章家的少爺,全都沉了臉,一句多餘的話都沒有就被打發出來。
現在,她們走到誰家,誰家都跟趕瘟神似的,唯恐自家女兒被人惦記上。
趙玉言沒有辦法,降低了要求,可就是這樣才更讓她生氣,什麼張三李四家都有人敢送更貼,她兒子怎麼也是從一品家的少爺,這些人未免太敢高攀,有的乾脆了送來了庶出子女的名冊,當她趙玉言是死人嗎!
就在趙玉言不計成本的給兒子找婆家時,趙國公老夫人到了,關起門來就要打趙玉言。
趙玉言跑的很快,絲毫沒因嫁了人弱了當年的身手:“娘,你又要幹嘛!”真是!每次都這樣,她的臉面要不要了。
趙老夫人老態龍鍾,拄著柺杖使勁敲打著地面喘氣:“你是要氣死娘!氣死娘啊!”
趙玉言聞言覺得十分冤枉:“娘,您先息怒,到底怎麼了?女兒什麼都沒幹。”
趙老夫人說著就想把柺杖扔過去,而她也的確那麼做了:“不孝女!你就這麼給典兒選媳婦的,你當你兒子是你女婿,出去轉一圈,眾權貴等著巴結!”
趙玉言撿起柺杖不愛聽了,她兒子怎麼了,聽話懂事,勤奮上進,有什麼不好!
趙老夫人氣的坐在榻上,雙鬢起伏,她懶得再跟這個讓她操了一輩子心的女兒見識。
趙玉言見母親歇了氣,趕緊拿著柺杖送上:“娘,到底怎麼了?”她是真不知道。
趙老夫人想到女兒也不出門,當然聽說不了那些鬧心事,不禁嘆口老氣:“你是真不知道你家的糟心事還是裝不知道!如果不是你還有個身份高貴的女婿,棲典的婚事一出口,全燕京有女孩的人家都要閉門謝客!”
“?”趙玉言震驚的看著母親。
趙老夫人提到她家的事就上火:“章臣盛為了那對逆子的事先不提,棲典當年在初慧殿怎麼欺辱十三殿下的事也不提。
就說棲典這些年有什麼建設?他剛從外面回來,在禁衛軍當了個小小的侍衛,連這次十三的親衛也沒被選上,別人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