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開，成功率為0。”
“對，成功率為0，但是他還是這樣做了，謝總指揮，您覺得這是為什麼？”
謝冗不說話了，胡榮來的資料在模擬裝置點火失敗後的當天就被送到了他的書桌上。
從出生到小學，然後中學大學，出國留學再回國，一路過來胡榮來和羲和基地裡的其他研究人員的人生經歷差不多，根本找不出一點他為什麼會成為奸細的理由。
如果因為出國留學就是奸細，那羲和基地裡面基本上全都是奸細了。
謝冗沒說話，陳靈嬰看著謝冗，又補上一句，
“謝總指揮，我身邊的那個保鏢，身上有槍，而且槍法很好。”
謝冗眼睛一亮，“胡榮來想死?”
“胡榮來想死。”
對，胡榮來想死。
可是為什麼？
謝冗也想不通。
“還有那天在走廊拐角遇見的兩個人，在那之後我就再也沒看見過了，他們是被抓起來了，還是......”
謝冗瞭然一點頭，“事關國家機密，但凡出現一點洩露機密苗頭都要狠狠扼殺，這兩個人也被軟禁起來了，後續調查清楚確認他們沒有問題才會放出來。”
但是誰知道會調查多久呢？
一天兩天?
一個月兩個月?
一年兩年?
還是一輩子?
如果是被軟禁了，那陳靈嬰沒看見這兩個人倒是正常。
“行了，先不說這些事情。”
謝冗拄著柺杖站起身走到窗邊將窗簾拉開，陽光照進來，屋子裡不用開燈就足夠亮。
“今天十五，你們白院士啊，忙得很，我這個孤家寡人向來都是一個人過節，今年還有你做伴，挺好。”
謝冗說著往廚房的方向走，“我可沒騙你啊，我做飯功夫是真的還不錯，想當初你們白院士就是因為吃了我做的飯菜答應和我在一起的......”
謝冗一邊唸叨一邊將袋子裡的食材拿出來，
“蒸個魚和蛋，炒個青菜，燉個雞湯，再來一個毛氏紅燒肉，就夠了！”
陳靈嬰走進廚房裡拿著菜開始洗菜。
謝冗動作麻利，往常用來寫論文做實驗的手殺其魚來也是得心應手，細細的針往魚頭裡一紮，捅一捅，魚就沒了動靜。
“這一招還是一個生物教授教我的。”
只要是有脊柱的生物，都可以用這個方法。
陳靈嬰眯了眯眼，有什麼東西在腦海裡飛快閃過，但是沒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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