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情感維繫下的利益共同體。
看著是因為所謂的愛和喜歡，本質還是因為各種各樣的利益，包括對方所能提供給自己的情緒價值。
陳靈嬰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還是錯，但是她改變不了自己。
…………
八月，普林斯頓新的一屆學生入學，同時陳靈嬰也將迎來自己的第一批研究生。
出乎陳靈嬰意料的是，竟然有很多學生報考了她的研究生，不過出於種種考慮，陳靈嬰最後只選擇了三人。
來自華夏首都大學的董詩韻，外表看起來很文靜，不過面試的時候擱著電腦螢幕也能看出她活潑開朗的性格。
她的本科畢業論文是梅森素數相關的課題，報考陳靈嬰的研究生算是專業對口。
下一個則是來自蘇維埃聖彼得堡國立大學的學生，名字很長，烏里·烏里諾維奇·烏里諾夫，為了方便，陳靈嬰選擇直接叫他的名字，烏里。
讓陳靈嬰奇怪的是，烏里·烏里諾維奇·烏里諾夫的選擇的研究方向是拓撲學，看起來和數論並沒有什麼關係。
最後一個學生則較為特殊，諾拉.瓊斯，在獲得了麻省理工的計算機博士學位後……
報考了普林斯頓的研究生?
陳靈嬰眉頭微挑，視線落在三人的簡介上面，右手接起桌上的座機電話，
“普林斯頓lingying.chen。”
“陳教授，這邊有一個人說是您的學生，她好像迷路了。”
陳靈嬰愣了下，迷路了？
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第一天來到普林斯頓是怎麼找到路的，然後陳靈嬰發現，她沒有迷路且很順利地見到薩奈克教授是因為薩奈克派了一個學生去接她。
好吧，看來是她疏忽了。
“抱歉，不過我這裡有點事情走不開，不知道您能不能幫我找個人給她帶帶路?”
陳靈嬰的左手關掉三人簡介開啟郵箱開始回覆訊息，哥德巴赫猜想作為世紀難題，在證明成功後陳靈嬰理所當然的得到了幾個獎項的提名。
其中包括與菲爾茲獎共同被稱之為數學領域最高獎項的沃爾夫獎。
沃爾夫數學獎將在來年一月份頒獎，不過現在陳靈嬰要做的則是回答沃爾夫數學獎委員會的一些成員對於哥德巴赫猜想的問題。
真是繁瑣極了。
但是不回答又不行。
在得到電話裡那人肯定的回答之後陳靈嬰結束通話了電話。
郵件還沒寫完就聽見了敲門聲響起，陳靈嬰頭也沒抬，
“請進。”
門被開啟，一個人走了進來，還不忘將門關上。
“抱歉，我現在有些事情，你先找個地方坐。”
陳靈嬰的目光沒有移開電腦螢幕一瞬，她正在進行一個關鍵步驟的書寫，雖然陳靈嬰已經證明了哥德巴赫猜想，可是隨之而來的就是哥德巴赫猜想在現實生活中的諸多運用。
數學是為其他學科服務的學科。
等到陳靈嬰停下敲打鍵盤的動作，將郵件傳送再抬起頭時，時間已經過去了大半個小時。
“您好，我是諾拉.瓊斯。”
一道女聲響起，陳靈嬰愣了下順著聲音看過去，眼前人一頭金髮，很高，面上帶著笑容，一點也沒有等了這麼久而產生的煩躁。
陳靈嬰身下的轉椅轉了半圈，她微微側頭，
“諾拉.瓊斯?”
“是的。”諾拉點點頭，將手上的紙質個人簡介放在桌上遞給陳靈嬰，“這是我的簡介。”
陳靈嬰翻開，第一面就是眼前人的一些基本個人資料以及一張一寸照片。
“你比照片上還要漂亮一些。”陳靈嬰讚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