糾結的時候,貝貝直接笑著回答道:“不是他不帶我過來,是因為我一直待在國外,昨天才應邀回國。想著也是多年的好友,也應該來探望探望您老人家,而且我很敬重強者。”
“哈哈,這孩子真會說話。”他指指王仁昊說道:“我以為你的朋友中也就只有劉文爍能說幾句好聽話,畢竟有劉文棟這個哥哥教著。沒想到你還藏著一個,看來這些年我對你的關注不夠啊。”
王仁昊不以為意的說著:“您老不知道的事情還多著呢,作為老偵察兵出身的人,可是心動了,但前提是郝叔叔允許你出院。貝貝,你要是再垮塌,估計隔壁病房的人要來投訴了,聽聽這笑聲能把房頂掀翻了。若是實在忍不住想夸人,我你隨便誇,絕對不會臉紅。”
貝貝冷淡的說著:“就因為這樣我才不願意浪費口水,而且,我從來不會夸人。”
於鵬噗嗤一聲笑了,看著貝貝,不知道她這是真性情還是裝的。
王啟德看了看自己吃癟了還依舊笑嘻嘻的兒子,心裡大為吃驚。他開始重視起這個小丫頭。這小子好像是來真的。他轉頭笑著問道:“這麼說你算是在國外長大的,幾歲出國,在那個國家,父母回來了嗎?應邀回國,看來是準備為國家發展做貢獻了。年輕人這樣挺好,學成歸國是應該的。”
貝貝輕聲應著:“十歲之後我就一個人去了羅馬,一待就是八年,我爸一直在國內發展。這麼多年沒回來發現變化很大,也該回來看看。不過我學的是舞蹈估計是無法為國做貢獻,只能歡呼喝彩了。”
於鵬一聽她的年紀眉頭一挑。看著自家小叔。彷彿在質問:四年前就認識,那麼她不就只有十四歲,你怎麼下得了手?
王仁昊翻翻白眼:怎麼你有意見,說來聽聽。
“是跳芭蕾的吧。我看你走路的架勢就像。我家老婆子年輕時候也是跳芭蕾的。條件和你差不多。”對於兩人的擠眉弄眼老爺子怎麼可能沒看見,只是不願意理會。他也在訝異貝貝的年紀,怎麼會這麼小。那麼什麼時候能定下來?他一愣覺得自己想太多,笑著問道:“怎麼和我家混小子認識的?”
貝貝看了王仁昊一眼,想了想說道:“四年前在香港死皮賴臉跟在我後頭,然後我一時不查對他做了投資,之後就徹底被他糾纏上了。”至於兩人不打不相識的那件烏龍事件,就沒必要拿出來談了,有些丟臉。
王仁昊沒有理會呆愣的兩人,僵著脖子不服的說道:“聽你的口氣,似乎對我有很多的不滿,尤其是對我的糾纏很苦惱嗎?”
“嗯,確實苦惱,尤其是在每個清晨固定接到騷擾電話的時候。”貝貝表情冷淡的說著:“有時我在想,是不是公司要倒閉了,所以你才那麼空閒,要不進出口貿易也做吧,這樣你就可以按照國外時間差上班了。”
王仁昊哀嚎道:“葛朗臺估計也就你這水平了,你這是想讓我一天24小時都工作啊。萬惡的資本主義,你將一隻純白的天鵝汙染了。”
於鵬看著開始耍寶的自家小叔,瞥見自家老爺子遞過來的眼神,咳嗽一聲說道:“小叔,剛主治醫生交代,讓我們家屬去一趟,應該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交代。”
王仁昊視線在爺孫兩人之間來回徘徊者,知道兩人肯定老早就計劃好了,於是翹起二郎腿賴在沙發上說道:“這麼好的表現機會讓給你去吧,我準備賴在這惹人嫌。”
王啟德是完全拿這個兒子沒辦法,打罵都不頂事,連最後的一個枕頭都丟了出來:“滾滾滾,麻溜滾出去別礙眼,有你什麼事兒,我還能吃了她不成。”
貝貝撓撓自己的耳朵,拍拍王仁昊的腿說道:“幫我買杯咖啡去,時差沒倒過來有點困了。”
王仁昊看了一臉淡定的顧貝貝,毫不墨跡的起身離開,再一次令於鵬大吃一驚,要知道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