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完,從外面可以看到裡面的情況。
裡面有好幾個人被綁在柱子張,看衣著應該是這裡的村民,男女老少都有,但是各個傷痕累累,他們的前面有好幾個人拿著鞭子抽打著他們,不僅如此,有一隻黑畜妖在他們面前吃著什麼,濃厚的血腥味真是撲面而來,咀嚼的聲音傳在每個人的耳中。
如果這個房間是這樣,那其他房間豈不是都!?
子洲被這慘無人道的畫面震撼了,根本壓制不住自己的怒火。
‘宿主,冷靜,要是現在你衝上去,豈不是就讓他們察覺了,到時候能救到的人就都救不回來了!’
對!不能硬剛,只能智取!
現在裡面黑教廷的有兩個,加上一隻黑畜妖,想要一擊必中又不驚擾其他黑教廷的人,只能用中階三級的突刺。
但是隔著門,子洲必須要將精神力放到最大,不僅是這個房間,還要預防其他房間的人出來發現他,所以他的時間不多。
這麼一想,他將自己的精神力放出,在確認了這個房間沒有其他黑教廷成員後,子洲一念星軌,根本不給裡面人任何反應,空氣瞬間凝結寒氣,他們還在囂張興奮的打人時,體內的血液像是要突破桎梏一樣,結出冰刺,將這兩人刺成冰雕,無論是表情還是動作都維持著剛才的樣子,在無聲中了結了他們。
,!
而那隻黑畜妖早在子洲的冰鎖--突刺中跟那兩人一樣變成了冰雕。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被綁的幾人像是燃起了希望一樣,即是期待又是害怕,他們害怕又是一場騙局,但是這場騙局太真了,讓他們不經以為是真的有人來救他們。
子洲在解決了黑教廷的人後就進來了,並且關好了門。這幾位村民見是一個年輕的少年進來,原本燃起的希望瞬間灰飛煙滅。
但是子洲並不在意,他上前檢視後,發現他們不僅身上有太多傷,就連有些人已經沒有什麼反應了。
但是其中一些人還有反應,但是都說不了話,幾乎是只能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可惡!這個黑教廷真是不是人!’
子洲現在冷靜的可怕,不說話,只是繃著臉,焦米果知道他很生氣,現在的子洲太可怕了,有一種風雨欲來的感覺。
子洲並沒有解開他們的繩索,不是因為他狠心,而是要是現在放了他們,要是他們跑出去驚動了其他人,那麼這場營救就功虧一簣了。
有了這次經驗,子洲將自己的精神力覆蓋了整座山,他透過精神力看到了其他房間的場景,可以說是煉獄,有的人已經長出了像黑畜妖一樣的毛髮,已經不能說是人來,眼睛裡根本沒有為人的理智了,還有的不少屍體堆放在一個黑池中,到處都是血液,都是屍首。
而那些黑教廷的人沒有任何作為人的神情,彷彿是享受那些村民痛苦的呻吟。
子洲攥緊拳頭,心中的怒火怎麼都壓不住,但是他不能,還有很多人等著獲救,他不能意氣用事。
‘焦米果,將這幾個房間的人數和情況告訴我,我逐一攻破!“
這句話已經用盡了子洲的所有冷靜,他現在需要將這份憤怒原封不動的還給那些該死的黑教廷。
’宿主,左邊那個房間只有兩個人,其中一個還在睡覺,那裡沒有黑畜妖。‘
‘好!其他房間有什麼動靜嗎?’
‘目前沒有。’
在得到確切資訊後,子洲想了想,以召喚的形式將焦米果召喚了出來。
‘宿主?’
子洲將自己的設想告訴了焦米果後,子洲和焦米果向左邊的房間走去,走前還將這個房間的門關上,用冰封住了鎖。
左邊房間裡的黑教廷成員還在虐待這其中的一個村民,動作狠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