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他還真敢替他自己找藉口。
秋展風俯身從地上摘了朵小紅花,然後衝她招手,“過來。”
林清波翻個白眼,轉身走得更遠了些。
秋展風飛身過去,止住她的閃躲,將那花簪到了她的鬢角。
林清波抬手就要拿下。
秋展風按住了她的手,微微搖頭,“挺好看的,別摘了。”
林清波一下揮開了他的手,摘下那朵小花看著,沒好氣地道:“這種事常做吧,挺熟練啊。”
秋展風忍不住吐了口氣,實在沒忍住伸指去戳她的腦門,“喬前輩說的沒錯,你真是懂得太多了。”
林清波用力拍開他的手,“被我說中了。”花花公子,哼!
一見她怒意外露,秋展風反倒笑了,輕聲呢喃了句,“小醋罈子。”
林清波又拿衣袖擦了擦嘴,暗叫晦氣,不定親了多少人了呢。
看著她明顯嫌惡的動作和表情,秋展風真是氣得笑了,用力搖著手中的扇子,原地踱了幾步,然後轉身看她,“阿波,你是在嫌我髒嗎?”
林清波冷哼了一聲,看著他正色道:“男人要求女人頁潔,難道我們女人便不能要求男人貞潔了嗎?”
“這倒也是。”
“我未來的夫婿,可以不是大英雄,可以不是貴公子,但他必須獨屬於我一個人。”末了,她別有意味地看著某人,“請問秋大公子,你是幾手貨了?”
“……”這丫頭真的還未及笄嗎?
林清波將手中那朵小紅花隨手扔在地上,並且用腳碾了碾,笑容帶了點兒嘲諷,“其實,有時候話說得太透就沒勁兒了。你瞧,沒辦法繼續裝和睦了吧。”
看她拍了拍手,好似要拍掉並不存在的灰塵一般,秋展風搖頭,“秋展風啊秋展風,你千挑萬選了這麼一隻母老虎,真是自作自受。”
林清波已經懶得搭理他了,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話說透了,遮羞布沒了,不散也只能散了,已經沒有必要再瞧瞧看看了。
那什麼娥皇女英共事一夫的古代佳話,對不起,她敬謝不敏。
她對“只得一心人,白首不相離”的愛情仍然充滿了憧憬,雖然她最終不一定真能得到那樣的愛情,但總要去追求一下才知道結果,才不會有遺憾。
一隻大手伸過來,拽住了她的胳膊,秋展風滿是無奈的道:“小丫頭,算我服了你了,我長到這麼大,也就愛逗弄你一個人罷了,你倒是毫不猶豫就給我扣了花心的帽子。”
“難不成我還應該為這個感到榮幸嗎?”你說是逗弄,我看那其實就是變相的調戲啊調戲,這就是耍流氓,對待流氓必然是不能心慈手軟的。
秋展風狀似認真想了一下,然後肯定地點點頭,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應該有榮幸感。”
“呸。”
“吶,不生氣了啊,我再摘朵花給你簪上。”
“你為什麼對讓我簪花這麼執著?”林清波真心有些不明白了。
“我費這麼大力氣,還讓你扣了大帽子,最後卻沒有個讓我滿意的結果,我也是會不甘心的啊。”
林清波:“……”
“不過,”秋展風眼睛微眯,“小丫頭,什麼叫幾手貨,嗯?”
對於這個呢,林清波是不吝解釋的,“就是說你被幾個女人用過的意思。”
“用過?”尾音危險的上揚。
渾然不覺危機潛蔵的林清波點了下頭,道:“這麼說吧,當男人們沾沾自喜自己享用了一個女人的時候,其實同樣的,他自然也被人享用了。”
“哦。”他真的受教育了。
“所以說,男人們花錢到青樓讓女人嫖他們,實在讓人難以理解。”